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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爺爺踹了一腳的“黑皇”叫也不叫,甚至就隻抬了抬屁股,然後繼續趴在地上睡覺。
我這個主人回來了,它都不搖尾巴的。
“黑皇,我都回來了,你都不搖尾巴嗎?”
說話間,我蹲下去摸了摸黑皇的狗頭。
就一條土狗的模樣,皮毛黑亮黑亮的。
很難看出,這是一條十多年的老狗。
結果黑皇眼睛都沒睜,搭著的尾巴象征性的甩了兩下,又沒動靜了。
張宇晨看了一眼,笑道:
“薑哥,你家的狗,還挺高冷。”
不等我回答,爺爺就笑著開口道:
“哈哈哈,我家這條狗就這樣。
雖然不愛搭理人,但能分清好壞。
好人路過,它都不吭聲的。
這要是壞人路過,它能叫破喉嚨。”
我們都看了一眼黑皇。
張宇晨也想去摸它的狗頭,結果還沒接觸到黑皇的腦袋,黑皇就“嗚嗚嗚”的低吼。
爺爺也急忙製止道:
“彆摸、彆摸,這狗除了我和寧子,誰也摸不到。
這鄉下的狗,不比城市裡的寵物犬,認主強。
咬人的。”
張宇晨聽到爺爺這麼說,黑皇也的確是這尿性,張宇晨這才縮回了手。
爺爺則繼續開口道;
“你們三個餓了沒?我去熱點飯菜給你們吃?”
毛敬和張宇晨急忙擺手。
“爺爺我們不餓!”
“對爺爺,我們都不餓,你去睡吧!”
我也點頭附和道:
“爺爺,你不用管我們了。我們現在就想睡覺,不餓。”
爺爺見我們都不吃東西,回頭看了一眼掛鐘道:
“那也行,床鋪我都收拾出來了。
寧子,你安排一下。那我就先回去睡了!”
說完,爺爺打了一個哈氣。
我們都點點頭,示意爺爺先自己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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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招呼了一聲,就回到了樓上。
爺爺走後,張宇晨對我說道:
“寧子,你爺爺是少數民族嗎?戴著個大耳環?”
不等我回答,毛敬就開口道:
“剛才我細看了一眼,那不是普通的耳環。
上麵好像有刻字,全都是道的不同寫法。
看著,好像是某種法器?”
說話間,毛敬看向了我。
我笑著搖頭道:
“都不是。
我問過我爺爺,為啥戴個大耳環。
他說這樣好看。
但其實是,我爺爺年輕時候就混社會,闖上海灘。
給大哥當馬仔,在外麵收賬砍人。
後來遇到一個法師,說他戾氣重就給他穿了耳洞,給他掛了這麼一個耳環。
後來我爺爺就回來,認識了我奶奶,定居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