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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已經不是第一次,早已經輕車熟路。
我提著裝著妖皮的包,徑直就往大門口走。
幽暗的四周,隻有“吱吱吱”的蟲叫聲,遠遠看去,那是一排排白色墓碑,一層一層的延伸到了山頂。
在這幽暗的四周,如果神經衰弱一點,有時甚至都分不清蟲叫還是鬼在低吼……
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了鬆鶴山陵園的保安亭子。
我走了過去,隨即就看到保安亭裡的保安大叔正拿著手機,翹著二郎腿喝著小茶,刷著美女視頻。
“砰砰”我輕輕敲打了兩下玻璃窗,保安大叔熟練的按熄了手機,抬頭看向窗外的我。
我微微的一笑,打了個招呼。
上次過來是年前,時間過去不久,而且像我這種晚上塞“通行證”進來的人不多,對方明顯認出了我。
眉頭一鬆,打開了窗戶:
“喲!這不之前過來的小兄弟嗎?
今天這麼晚了,又過來祭拜親人啊?”
“是啊大叔,通融一下。”
我將早就準備好的紅色“通行證”就遞了過去。
保安大叔瞳孔微睜,瞬間喜笑顏開:
“哎呀!老弟一片孝心。
雖然有規矩,但我這個人最講究人情。
來來來,我給你刷卡!”
說話間,保安大叔不經意的將“通行證”收到了手裡,動作絲滑。
而且收“通行證”的時候,還把保安亭的大門給開了,走出來給我開了員工卡,讓我過了安檢門。
“謝了大叔!”
說著,我走了進去。
保安大叔笑嘻嘻的,但我進來後,卻又補充了一句道:
“對了兄弟,叔給你提個醒。
最近這上麵有點,有點鬨!鬨懂吧?就是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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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將“鬨”字壓得比較重。
我就是乾陰行當的,自然明白他要表示什麼。
“大叔,怎麼說?”
我好奇起來。
保安大叔神神秘秘的開口道:
“過年期間,有個女的在陵園你自殺了。
這大晚上的,偶爾能聽到上麵有人哭。
嗚嗚嗚的,可滲人了……
可每次順著聲音去找,又沒人。
你說詭異不詭異?
所以你要是上去了,聽到了就彆管。
而且叔提醒你一句,陵園裡沒彆人,要是有人叫你,多熟悉的聲音都彆回答,彆回頭,彆人摸你肩膀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