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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師父說完這話的時候顯得很是激動,眼睛都有點紅了。
我不知道師父經曆了什麼,但看師父的樣子明顯經曆了一些艱難的事情。
最為明顯的就是出現了明顯的衰老狀態。
“師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靠在床上對著師父開口。
師父聽完也是點點頭:
“沒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到這兒,師父臉上露出了笑意。
站起身後更是深吸了口氣,下意識的就去拿兜裡的煙準備點一根。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餘叔就翻了個白眼道:
“你特是個煞筆是吧?病房裡不能抽煙!”
師父被餘叔這麼一懟,這才反應過來:
“哎呀你瞧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小薑你躺一會兒,我煙癮上來了,出去抽一根。”
說完,師父背著他的布包直接就往屋外走,那裡麵應該就是祖師爺的牌位。
餘叔見狀,也開口道:
“我也出去一會兒!”
說著,餘叔也跟著出去了。
此時屋裡就隻剩下了我們幾人。
因為大家都看出我涉及到的東西,好似不好言語,所以大家都沒往這個方麵問。
潘玲更是岔開之前的話題道:
“薑大哥你想吃點什麼?我一會兒給你買點回來?”
我現在的這個狀態,五味幾乎都快沒了。
說難聽一點,就是一個陽火極低,隨時可能熄滅的將死之人。
啥也不想吃,搖了搖頭:
“我現在陽火太低,五味都快沒了,喝點稀飯就行。”
“那行,我晚上給你買點瘦肉蔬菜粥。”
潘玲還是很貼心的。
同時,毛敬也開口道:
“養好傷,還有一周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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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毛敬這話,我笑了笑。
我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
當初在灰爺親戚,老鼠妖灰四娘那裡得到的情報,本月十五月圓夜,白霧山要在抓蛇母。
不過消息已經被我透露給了灰爺,想來灰爺已經送走了蛇母。
但白霧山的行動肯定還會繼續。
毛敬這是想趟這一灘渾水,對那些白霧山的妖精動手。
我笑了笑:
“行,我努力恢複……”
張宇晨一聽到這話,也是興奮起來:
“哎呀!說到這個我就來勁了,好些天都沒動過手了,正好拿這些妖精練手……”
我們幾人正閒聊之間,屋外又走進來一個人。
見有人進來,我們紛紛扭頭看去。
隻見進來的人是黃有貴的徒弟田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