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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晨聽完對方的介紹後,也是歎口氣道:
“都是一群可憐的狗子。那個你們的狗都在這裡了嗎?”
女大學生聽完,搖頭道:
“不是,那些生產過的狗媽媽和小狗都在單獨的小房間內。這邊走!”
說完,這個女大學生就前麵帶路,帶著我們往更為裡麵的房間走。
此時我故意放慢了腳步,對著潘玲低聲開口道:
“發現了什麼?”
潘玲壓低了聲音道:
“那些狗身上都有一股邪氣,也是讓它們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而不是她說的吃不飽。
這個收容所,真的有問題。”
潘玲這眼睛太好使了,我隻是感覺不對勁,但她直接就看到了狗身上的邪氣。
這樣看來,邪氣的源頭應該就是在這裡了。
“嗯!但目前來看,那個女大學沒問題,那有問題的可能就是這裡的館長了。”
我小聲說道。
潘玲也是點點頭。
然後我們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很快的我們就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這裡的確單獨關著一些生了孩子的狗,是一個個小鐵籠子。
而這些狗子也和之前那些狗一般都很虛弱,看著要死不活的樣子。
就算是那些吃奶的小狗,都沒沒有任何的活力。
“三位,我們收容中心的犬隻就這些了。
我們館長是個愛狗人士。
他拿出了所有積蓄創辦了這個收容所,甚至為了節約錢還自己學了獸醫,拿到了獸醫資格證。
狗狗生病了都是她在給狗狗們治療。
隻可惜,今天下午就有三條狗狗沒有搶救回來。”
女大學生一臉崇拜的樣子。
看得出來,這個女大學生是真的喜歡這個工作也喜歡這些狗狗。
見到這裡,我再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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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這些狗狗的確很可憐。
這樣,你聯係你們一下館長。
我想捐款三萬,幫助這些狗狗。”
女大學生聽到這話,麵露驚喜道:
“真的,好好好!我這就去叫館長過來!你們稍等,稍等!”
說完,這個女大學生急急忙忙的就往一邊跑去。
我們三個人沒動。
張宇晨見人離開了,回頭對我說道:
“薑哥,你真願意捐三萬塊錢啊?”
“捐啊!怎麼不捐。
不過我就怕我有錢給,那館長沒命收!”
我平靜的說道,同時抽出一根煙點上。
張宇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