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散場,繁華褪去。
一間新房裡,小娥子身著大紅嫁衣,向陌生的新郎問道:“我哥呢?”
“哪一個哥?”
“如果問的是張有良,他已經回蛇溪村了,算一下時間,現在應該正在攻打蛇口山。”
“有神教的人馬和你哥聯手,應該很快就能拿下蛇口山。”
陌生新郎有點不悅,冷冷地說道。
“啊!你們……”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
小娥子騰地站起身,她感覺被欺騙了。
“狗子哥人呢?”
“二狗子嗎?他這一刻應該是死了吧。”
陌生男子語氣冰冷,淡淡地說道,仿佛死的隻是一條狗。
小娥子聞言,卻如遭雷擊。
“為什麼?”
“我要去見狗子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陌生男子一把揪住小娥子的手,把她扔回床上。
“給我老實坐下。”
“人是你自己敬的毒酒,親自毒死的。”
“現在屍體都涼了,貓哭耗子有什麼用。”
小娥子這才知道,自己親自奉上的喜酒,竟然是能毒死人的劇毒。
這一刻,她真想把自己的手雙手給剁了。
“是你們設的計,你們害死狗子哥!”
小娥子指著陌生男子,手指在顫抖。
“你又何必那麼激動,他的父母也是被你父母害死的。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肯定會報仇殺你家滿門,還不如早點把他弄死。”
“所以,張有良在自救,我是在幫你們。”
陌生男子語氣冰冷淡漠,但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更讓小娥子震驚。
“為……為什麼?”
“狗子哥的父母,是我爹的親弟弟?”
小娥子從本能感覺是真的,但心中仍然難以置信。
“既然你問為什麼,我就詳細跟你說說,好讓你死了這條心,以後也知道自己該往哪一邊站。”
“其實你爹兩兄弟,都是神教安插在蛇溪村的外圍眼線……”
原來在二十多年前,張有良和二狗子的父親,這一對親兄弟為了每年一鬥米的好處,加入了邪教。
兄弟倆成為邪教最外圍的成員,平時也沒什麼事,就是充當眼線,偶爾接受一下訓導。
但在有一天,二狗子的爹在蛇口山得到一塊晶瑩發亮的石頭。
兄弟倆拿著這塊石頭看了很久,雖然認不出是什麼東西,但也猜測肯定是什麼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