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撿最好的東西往儲物袋裡裝,還拋棄了好多東西,想想就挺心疼。”
鼻涕包從小受二狗子影響,也是一個德行,看到那麼多財物沒能帶走就很心痛。
“還有,我還打聽到蠻族的總部,有一顆神樹。
據說那一顆神樹3000年一開花,3000年一結果3000年才會成熟。”
“就可惜,這顆神樹一直由他們的大長老守著,外人無法靠近的。”
鼻涕包說起蠻族的神樹,也是一臉的向往。
“那他這顆神樹的果實,從開花到成熟幾乎要9000年,到底有什麼功效?”
二狗子也有點好奇地問道。
“那就不知道了,因為時間太長,在蠻族之中也是傳說一樣的存在,普通人都不太清楚。”
鼻涕包雖然好奇也打聽過,卻也沒得到什麼確切的結果。
“反正咱們要一路殺過去,就算不能滅掉蠻族,也要把他打殘,到時候再去看看。”
“你們先去幫我挖礦。”
鼻涕包得到二狗子的吩咐,提起一遍法寶長劍,開始劈砍那些礦石。
人多力量大,這一座礦場,二狗子之前挖了幾天也沒挖完,現在幾百人同時用法力挖。
終於把地下的礦場全都挖了出來,礦產被二狗子收進葫蘆裡。
挖完礦之後,二狗子才跟大家找了一個地方,暫時休整一下。
他們這支隊伍一直在蠻族內部活動,實力又不是特彆強。
幾乎每天都在緊張高壓的狀態下度過,給蠻族造成的損傷足夠巨大,同時自身傷亡也很大。
二狗子給他們所有的人分配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和輔助修煉的丹藥。
“義哥,你狀態還行嗎?還能堅持多久?”
二狗子看著司馬義總是微微顫動的瞳孔,知道他能快速提升到元嬰期,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隻要他以邪功吸納人的精血,體內就仿佛養著一頭不斷壯大的惡魔,容易吞噬自身意識,成為隻會殺戮的魔頭。
二狗子早年在羊神醫處得知,司馬義隻要還活著,就必須一直跟體內那股邪惡的意誌相抗衡。
“沒事,我還能堅持很久,幸虧你送給我的那瓶丹藥,守住自身意識,效果極佳。”
司馬義很清楚,如果沒有那一瓶紅色丹藥,他這次殺戮了那麼多蠻人,應該已經喪失意識了。
“隻要有效果就好,吃完了,我下次再幫你煉。”
二狗子很隨意地說道,他沒有跟司馬義提起,這些丹藥是使用珍貴的真龍心臟煉製而成。
他說起來,就好像是一件很普通的物品一樣。
這大概就是他平時對待司馬義和齊王的差彆。
對待司馬義,他是當成生死之交,可以托付性命的,一些財物,沒必要提及。
哪怕送出真龍心臟這種寶貴的物品,他都不需要說出來。
不需要刻意提醒司馬義記住自己送了多大人情。
但對待齊王就不一樣了。
就算隻送出一粒芝麻,他會誇成一粒黃豆,然後讓齊王欠自己10粒花生米那麼多的人情。
誰叫他是齊王,家中富得流油,還是皇帝老子的兒子,將來還有可能當皇帝的。
他都肥成這樣了,不宰他宰誰?
“你還要往北去嗎?”
司馬義看向北方問道。
“我必須要將蠻族徹底打死打殘,讓他們再也無法跳出來危害大周。”
“在往北的路上就很危險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帶著人先回去。”
二狗子這次沒打算跟大家一起行動,他一個人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藏起來,更行動更加方便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