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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聽了四柱的話,先是一愣,沒搞錯吧,大哥你還有這個好習慣,那是不是我也可以留下來觀摩一下了?
老陳心說,這個話可不能問出來,到時候站邊上看著就是了。
老陳一邊琢磨一邊解開綁在女孩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女孩一下子被解開了束縛,就瘋狂的纏上了老陳,像是夏日老樹上的藤蔓,嫩綠且執著。
老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慢吞吞的把女孩扶到了沙發上,這個過程的艱難和漫長隻有老陳能夠深深的體會,看似享受且煎熬。
女孩剛被放到沙發上,又掙紮著起來,兩隻手真的好像是藤蔓的觸手,拉扯著老陳不放。
老陳尷尬的對著四柱傻笑,心說,解救女孩的工作我也不是不能勝任!
四柱哪裡不明白老陳的心思,讓你過去把她扶過來就已經是不小的福利了,想啥呢?
去把她的衣服都找回來,一會兒治完病了得趕快穿上。
治病?老陳這才明白四柱的意思,人家是真正的解救、真正的解決問題。
老陳去一邊忙活去了,老林倒是心裡麵新鮮,難道不是多此一舉嗎?目的還不是一樣的?
四柱也不去管兩人都有些異樣的眼神,因為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幾乎和他們是一樣的。
四柱強行的按住女孩,女孩反又糾纏上了四柱,四柱在她的眼睛裡看到的不光都是渴望和焦躁,在眸子的深處,更有一抹無奈和嬌羞。
四柱趕緊幻化身體裡的靈液,同時用強大的臂力按住女孩躁動的身體。
很快,靈液湧動,在四柱的手臂上飛快的傳輸,四柱抬起右掌,彙集著靈液,待到時機成熟,重重的拍到了女孩的後背上。
頓時,女孩的身體一怔,眼睛裡有一點亮光閃過。
躁動不安的四肢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麵容也逐漸變的平和,臉上的滾燙的紅也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消散。
這種普通的藥物在四柱強大的靈液麵前還是很好對付的,並不具備絲毫的抵抗力。
隻是,熱量卻在此時此刻大量的蒸發,本來四柱幻化靈液就會出大量的汗,四柱的腦門漸漸的開始蒸騰熱量。
再看女孩,那就更誇張了!
女孩的整個上半身都仿佛化在了霧氣中一般,尤其是頭部,白色的蒸汽不斷上升、飄散。
女孩的臉上滲出了一層濃密的汗珠,裹挾著柔軟的汗毛,晶瑩剔透。
隨著女孩的臉色趨於正常,四柱轉身趕緊示意老陳把衣服拿過來。
女孩自己也是親眼目睹了這一過程的,她苦於自己之前的不能自控,內心深處的那倔強的自尊早已被欲望強力的鎮壓了,自己仿佛就是癮君子一樣,什麼都明白,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此刻,女孩自己感覺到在這個男孩的幫助下,自己已經可以控製自己了。
她的心裡還來不及感慨醫術或者能力之類的神奇,單是,在這關鍵的時候,還吩咐彆人先把衣服拿過來,就足夠讓女孩感激一生了。
四柱慢慢的控製靈液輸入,直到最後一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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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柱秉了秉氣息,緩緩的收回自己的右手。
雪白的後背恢複了正常的白皙,已經不是開始時的那種燥熱的紅色。
四柱轉而拿過老陳遞過來的衣服,輕輕的放在了女孩的身邊。
“老陳,把他扛到衛生間去!”四柱吩咐著老陳說。
老陳一聽,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在嘀咕,怎麼扛人的活都是我的啊?
好在,老林的身體是整個兒僵直的,膝蓋和脖子都不帶彎的,直挺挺的扛起來倒不費勁兒。
此時的老林隻有嘴巴可以一動、一動的說話。
“老陳啊,”老林小聲的問,“你這大哥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厲害啊?”
“紅頭會!沒告訴你嗎?”老陳沒好氣的說。
“怎麼以前沒聽說過啊?”老林繼續問。
“就是衝著你們來的,你們不是黑頭會嗎?我們就是紅頭會!”老陳邊走邊氣喘籲籲的說。
“說的沒錯兒,老陳!”四柱肯定的說道,“他們黑頭會是老而萎靡,代表著猥瑣老弱,我們紅頭會是朝氣蓬勃、血氣方剛,年輕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