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薑明月等了一個小時,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
她嘴角輕微地勾了勾。
然後起身,穿著性感幾乎透明的睡衣走到了門口。
“啊!怎麼是你!”
看到門外的人,薑明月發出驚訝的尖叫:“韶霆呢!”
趙士程提著醫藥箱,裡麵應有儘有。
他目光眯起,淡淡地掃過薑明月說:“薑小姐不是說發燒了嗎?還穿得這麼清涼,是想勾引誰呢?”
察覺到趙士程肆無忌憚的眼神,薑明月頓時將衣服穿得嚴嚴實實。
她紅著臉罵了句:“亂說什麼,這是我的睡衣。”
誰家睡衣這般不堪入目。
趙士程麵不改色地說:“薑小姐騙彆人可以,但是我不吃這套,所以你還不如坦坦蕩蕩地承認自己不懷好意。”
“隻是可惜了,韶霆沒有過來,他也看不到你這番打扮,可即便是看到了,他也不會有其他想法。”
“因為薑小姐的身材,實在是勾不起男人的性趣。”
聞言,薑明月渾身僵硬,惡狠狠地說:“趙醫生,你非得這麼詆毀人嗎?好歹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就算不是朋友,也是醫患關係!”
趙士程沒打算和薑明月在門口爭吵。
他走進房間,將醫藥箱放到桌上。
然後拿出醫療工具和聽診器,格外的專業和細致:“我對你這樣的病人向來不會尊重,薑小姐,過來坐著吧,免得待會又給三哥打電話說發燒了。”
是身體發騷,不是發燒。
趙士程從還沒見到薑明月就猜到是這個原因,剛才一看到她的穿著,就更加肯定了。
還好來的不是霍韶霆,不然遲早會出事。
“我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薑明月不敢靠近趙士程。
趙士程戴好醫用手套,譏誚地說:“來都來了,我不檢查一下薑小姐的身體不放心。”
見薑明月滿臉抗拒,趙士程主動走過去。
用手按壓著薑明月坐在沙發上。
量體溫、聽心跳。
等做完這一切,趙士程拿出針劑。
薑明月眸子猛地瞪大,恐懼地說:“我都好了,你還拿針劑乾什麼?”
趙士程不理她。
薑明月眼看著針離自己越來越近,不斷地掙紮起來。
不得已,趙士程冷冷地警告出聲:“薑小姐,要是把針弄斷在身體裡,可不是小痛了,很可能還會廢掉神經係統。”
一聽這話,薑明月不敢動了。
隻瞪著眼看著趙士程:“你究竟想乾什麼?”
“你既然天天嚷著不舒服,那肯定是體質弱的緣故,這針劑有增強體質的功效,彆動了,很快就過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明月覺得針打下去,她頓時頭暈目眩。
“薑小姐?”
趙士程收拾好東西,調侃地說:“看來薑小姐好得差不多了,我現在就離開。”
“趙士程。”薑明月突然叫了聲,輕輕地說:“你和韶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趙士程動作一頓。
隨即扭過頭,冷冷地說:“薑小姐應該知道韶霆為什麼對你這麼好,要不是秦兆川,你有什麼資格靠近他?”
聽到趙士程的話,薑明月心裡的疑慮消去了大半。
原來,還是因為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