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月冷了臉色,惡狠狠地說:“不是,我不是想要這個位置!我是真的愛韶霆,不像你,隻惦記著地位名分。”
“沈棠溪,你真的讓我惡心,明明不愛了還要霸占著他,為什麼不把他讓給我!”
沈棠溪好笑地說:“說這些話的時候你不覺得可笑嗎?行了,還請薑小姐放棄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以免令人覺得惡心,至於你說的病……”
“要是你想死的話儘管去死就好了,而韶霆,他不可能死,更何況霍氏產業覆蓋極廣,不至於連個病都治不好。”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沈棠溪心裡並不是如表麵上這麼自信。
她怕薑明月說的是真的。
要是霍韶霆和薑明月的命息息相關,又該怎麼辦。
“要是治得好還用得著我試藥嗎?而且我一直在治療,卻沒有半點效果,沈棠溪,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薑明月歇斯底裡地說:“行,大不了我和霍韶霆一塊死,反正我們誰都得不到他,尤其是你!至少我和他還能在黃泉路上作伴。”
沈棠溪眯起眼,看著薑明月越發醜陋蒼白的嘴臉。
心裡不知不覺開始揪了起來。
“老婆。”
突地,身後傳來霍韶霆的聲音,沈棠溪猛地看過去,就看見他闊步朝自己這個方向走過來,麵沉如水,正陰寒無比地睨著薑明月。
“你怎麼在這?”霍韶霆眼神鋒利,“你和溪溪說什麼了?”
薑明月本來還想示弱,聽到這樣的質問,心都碎了。
當即笑容癲狂地說:“說什麼?當然是什麼都說了,霍韶霆,你不會還想瞞著她吧?這都什麼時候,你居然還不想她知道,就這麼害怕她傷心難過嗎?”
隻要一想到霍韶霆無比在意沈棠溪,薑明月就不受控製地嫉妒。
霍韶霆沉著臉,冷冷地說:“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薑明月笑容一收,癡癡地盯著霍韶霆:“限度?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還能與我和好?嗬嗬,霍韶霆,我知道不可能了,所以誰也都彆裝。”
要是還有可能,她也不至於破罐子破摔。
“沈棠溪,你也都聽明白了吧,霍韶霆沒有否認我說的話,他身上就是和我有一樣的病。”
說完,薑明月很是得意地勾了勾唇,像是炫耀似的說:“突然,我覺得也不是那麼怕死了,有韶霆陪著,下地獄也不會孤單。”
“瘋子。”沈棠溪抿唇,吐出這兩個字後就看向霍韶霆。
心裡有一萬個疑惑,但當著薑明月的麵,她忍住了,並沒有問出來。
霍韶霆也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似乎在讓她安心。
“我是瘋子,早就瘋了!”薑明月氣急敗壞地吼出聲,又看見沈棠溪牽著霍韶霆的手往外走,她急忙叫出聲:“你們要去哪!”
沈棠溪冷冷地說:“這就不用薑小姐操心了。”
上了車,沈棠溪的臉頰麵沉如水,整個人也涼颼颼的,令人覺得可怕。
霍韶霆想去碰她的臉活躍氣氛,但都被她避開了。
“解釋。”她格外冷淡地開口。
霍韶霆輕笑了下,像沒事人般地輕鬆:“你真相信薑明月的話了?溪溪,她就是故意騙你,想挑撥離間,你不用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