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寧驚呼一聲,靈巧小舌順勢鑽了進去,滾燙至極的氣息隨之而進。
手中木人掉落在地,響聲淹沒在二人沉重喘息中。
和想象中的一樣,如狂風暴雨般抵著唇瓣,啃食著她所有嗚咽聲,粗野至極,她抵在肩上的手忍不住推搡幾下。
許承言緩緩抬起頭,抑製著粗喘鼻息,眼眸撞進含霧迷離的眸子。
剛想放過她的念頭瞬間消失。
啞聲吐出二字,“怪孤。”
再次壓上光澤紅唇,力道極大般想將人吞噬,不留一絲喘息機會,發泄著原始衝動。
手掌用力禁錮著腰身,指腹陷進軟肉裡,想把人鑲嵌在懷中。
在身下人不斷小聲嗚咽中,許承言終於放過誘人紅唇,輕咬下頜,一路滑到脖頸處。
陸嘉寧得以喘息,被照拂過的紅唇微張,雙臂緊緊攬著他的脖子阻止動作,呼吸愈發急促。
那裡,還留有牙痕。
脖後力道壓的他不再動彈,隻能窩在她脖頸處低吻,手臂緊緊攬著腰身,喉間溢出滿足輕笑。
鼻尖抵著誘人白皙脖頸,身子愈發燥熱,“寧兒今日如此主動,倒是讓孤出乎意料。”
陸嘉寧不滿推搡著他,“殿下犯規了。”
說好的她主動,結果被他壓在軟榻上,奪走主動權。
毫無受控的人和物,她都討厭。
許承言也怕惹她不悅,手掌抵著軟榻支起身子,眸光略過她臉頰還未散去的薄紅,低聲啞笑。
“孤的錯,下次再讓寧兒好好表現。”
陸嘉寧不滿地推搡著他坐起。
“殿下的話,我可不信。”
許承言身上燥熱還未下去,拉著她的手放在懷中,“寧兒可以信孤,孤給你輕薄,任何時候都可以。”
“比如,現在。”
尾音拖長,曖昧又纏綿。
陸嘉寧碰到什麼,騰的一下站起身,臉上紅暈還未下去,又添了分色彩。
沒想到這人與賀衍一樣無賴。
許承言拉著她的手腕坐下,指腹擦過被他蹂躪微腫的紅唇,喉嚨一滾,隨後移開目光。
終是按捺住心中躁動,將人攬在懷中,“寧兒這般主動,孤很滿意。”
他希望寧兒以後也這般親近他,他想與寧兒親近,想與寧兒同床共枕。
陸嘉寧不滿推搡起身,岔開話題,“殿下上次說教我下棋,可還作數?”
許承言挑眉輕笑,“當然作數。”
“孤的話,寧兒倒是記得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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