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跟隨著李承澤進入一間酒樓的包房。
無名無奈的將門窗都給關了,小聲道“殿下,在外人多眼雜,還是回府。”
李承澤才不管呢!直接坐到桌子上,雙腳的鞋子脫掉,靠在窗邊。
“快說,不然不理你了!”
無名將麵具摘下,放在桌子上,麵具下麵赫然是範銘的臉。範銘上前摟住李承澤把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這不是時間來不及嗎?昨晚也不是故意不來的,範建昨天試探我呢!”
範銘牽起李承澤的手,在右手手腕處吻了下去,上次的痕跡都淡了快看不清了。
“有事嗎?”
李承澤靠在範銘的胸膛上,明明看著那麼高的一個人,窩在範銘懷裡格外嬌小一隻。
範銘手中把玩著李承澤的手指,範銘的手比李承澤的稍大,但手上青筋明顯,抓住李承澤稍小的手在臉頰上貼著。
“當然沒事,我,你還不知道。”
李承澤掙紮的要從範銘身上起來“行了,話說完了,你滾吧!”
範銘放開李承澤語氣委屈巴巴道“殿下,過河拆橋也不帶這麼快的。”
李承澤站在範銘前低頭去穿鞋,白皙的腳趾蜷縮起,微微踮腳去勾搭剛才不小心踹進桌子下的鞋子。
範銘忍不住喉結滾動,還沒來的急作出行動,李承澤就已經竄到門口。
“在外,人多眼雜”李承澤巧笑嫣然,將話語還給範銘。
“有我在,怕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範銘還是將麵具重新戴上,伸手去扶著李承澤。
李承澤走在前頭,甩開範銘的攙扶,但距離範銘又不是很遠。
範銘一出房門,麵色迅速冷了下來,旁邊靠上來一夥計。
範銘手做刀刃,劃開。
“死”
夥計的麵色陰沉領命道“是”
接著招呼三兩個人去往旁邊房間準備滅口,範銘追上樓下等候的不耐煩的李承澤。
“你怎麼這麼慢!”
“處理點事!慢了點。”
李承澤和範銘晃晃悠悠的溜達回二皇子府,一路上雖未清街,但沒人敢靠近李承澤,範銘手中的鐵釺還有著紅褐色的血跡,沒人眼瞎敢撞上來。
“範閒今日被刺殺,我嫌疑最大,萬一追究到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