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的幺蛾子真不少,前兩天還嚷著要退婚,今日就吹拉彈唱的去見人,嘖!範銘對範閒的教育產生沉重的懷疑。
範銘聽說範思轍和範若若也摻和其中,連忙叫人把範思轍和範若若給叫回來。
“二哥,你乾嘛呢!”範思轍被下人給領回來的時候滿臉不情願,範閒可是給錢了。
“二哥,怎麼了?”範若若大家閨秀樣子,倒沒有範思轍的怨氣重。
範銘直接讓人給守住了範府大門,不許放兩人出去“範閒去鬨,讓他去鬨,你們兩個不許去,誰家教養教你們去折辱人家的,還夜半翻窗闖女子閨房,範家家教教的什麼東西。教的是辱人清譽,教的是壞人名聲嗎?”
“那範閒都能去呢!”範思轍反正是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範銘也不太想和範思轍講道理,“今天待家裡,五十兩。”
範思轍就是個小呆瓜,範銘不想和他講道理,能花錢解決的事,他不想多說廢話。
範思轍眼睛瞬間冒小星星,範閒是誰?現在他不認識。
範銘還拿了一本賬本和算盤給範思轍讓他打發時間,轉頭看向範若若。
範若若則是被範銘說的羞惱,是啊!平日裡跟著範閒胡鬨,將範家教養置於何地,京城人家估計都在看範家的笑話。
範若若還挺擔心範閒的“那哥怎麼辦?”
“範閒即已婚配,這是他自己的事,你管來作甚,你們兩個,一個閨閣小姐還未婚配,另外一個無官無職,名聲敗了,婚配就難了。”
“今日的事,我會告訴姨娘。”
範銘轉身就走,他等會還要去一趟吏部當職,負責文書交接,今日正式上崗六品協理侍,事情也沒有多少,範銘自己心裡有數,好在官職不高,對於這種官二代,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而且範銘隻是習慣回家辦公,事情都能處理的漂亮乾脆,其他人也都是默認態度了。
柳如玉對兩人還是很上心的,晚上範銘上職回來時,已是訓斥過一頓了,現下蔫頭巴腦的在抄書。
“二哥?”
聲音幽怨,透著委屈。
範銘直接掉頭就走直接當沒看見,回了自己的小院。直接吩咐道今日不去前院用飯了,自己在小院裡吃。
晚上範閒回來鬨過一通,柳如玉還是很給力的,直接讓範閒也跟著被範建訓誡了一頓,連帶著警告範閒下次拜見郡主要規矩遞拜帖。
“你來我院裡,有做什麼?”範銘看著牆頭上的範閒,饒有趣味道。
“不服氣?怎麼?”
範閒躍下牆來,大喇喇的坐在亭中的石凳上。
“隻要你不去鬨,今日便沒你的事。”
範銘坐下,還挺好心的給範閒倒茶。
“你覺得我今日的事不對,是攔了範思轍範若若沒攔你,還是你覺得我下了你麵子。”
“哦!都有。”
範閒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一直都是範銘自說自話。
“你說的自由,是指夜半翻窗偷潛閨房,還是說威逼借勢進入丞相府見林郡主。”
“我不是,我?”
“想一出是一出,還是你覺得這些是小事,就問一聲,如果人不是你要找的姑娘,你這麼一鬨,你是轉身走人了,人姑娘還能退婚再嫁嗎?”
範閒麵色發白,顯然是想起最初去見婉兒時腦子裡想的事了。範閒腦海裡想的更多,他腦海裡是現代的新思想,但也讀過很多書,封建糟粕在書中寥寥數語就可見殘忍。
範銘揮手示意送客,對於範閒他無再多話語。
範銘的事很多,確實是沒空管範家這點子事,手下的幾個鋪子營收不對,過兩天估計要派清越走一趟,不敲打敲打真就不老實的。
月色朦朧,將月光撒下湖麵,範銘的院子中見的小湖不深,白日裡清澈能看見湖底魚群,現下月光撒下,銀波鱗鱗,漾著微波似仙境夢幻。
另一邊的二皇子府,清越一身侍衛裝扮,麵上戴著的是“無名”的麵具,手中抱著長釺,無聊的房頂打嗬欠。
謝必安現在無比的想念範無救,他感覺他好累,清越在屋頂上不斷言語騷擾謝必安,明明是個清俊的少年卻硬生生的長了張愛嘮叨的嘴,話語密的讓謝必安都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你說公子和殿下他倆誰主內誰主外啊!”
“我家公子算包養的,還是被包養的。”
“謝必安,你怎麼不愛講話,是像我家公子一樣不愛熱鬨嗎?”
如此話語數不勝數,讓謝必安無比懷念範無救的到來,起碼範無救他不吵啊!
他要外調執行任務,什麼時候清越走,他什麼時候回來。
夜色淒涼,如同謝必安的心一樣拔涼拔涼的。
“閉嘴!”謝必安嗬斥住清越喋喋不休的嘴,同時拔出劍來準備和清越打一架。
同樣清越手執長釺和謝必安刀刃相向,大晚上的,就在屋頂上兩人打起來了,李承澤剛開始還以為是有刺客,見動靜不對才探出頭來看向屋頂上。
清越手持鐵釺,而謝必安手持長劍,分立屋頂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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