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範銘借著外出時間趁機去了一趟江南,先是將資產重新捋了一遍,同時將情報網再篩了一遍,
將各地搞來的探子一次性的給解決了,隻是讓範銘沒想到的是檢察院陳萍萍盯上了他。
說起來,他回到範家還有陳萍萍幫忙,但這可不代表什麼?該恨恨,該殺殺,範銘從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好在時間不長,範銘回到京都時,還給李承澤帶了小禮物。
“我母妃想見你?”李承澤手中擺弄著玩具,話語漫不經心,但看向範銘的眼中帶著隱秘的期待。
“我會去的。”範銘不知道李承澤有對淑貴妃說了多少,但他確實該拜見拜見娘娘了。
“剛巧,過兩天範閒要進宮,我跟著一同去吧!”
範銘看著人像是鬆了口氣,赤腳踮腳轉到秋千上,側坐著,將兩腿都放到秋千上。
身後的謝必安熟練的給李承澤晃動著秋千,“你說,我要不要把秋千做大點。”
李承澤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範銘,像隻小貓。
“那就讓工匠改吧!殿下到時候就能躺著了。”
“清越呢?怎麼最近沒看到他。”
謝必安嘴角抽抽,“他最近上火,嘴裡長了倆燎泡,說不了話了,直接請假了。”
“那你不是該高興嗎?”李承澤不解,謝必安不是嫌棄清越煩嗎?乾什麼還有點不高興。
範無救在旁邊嘲笑道“謝必安和清越吵架沒吵贏,謝必安嘴裡也急的出了一個燎泡。”
範銘和李承澤在旁笑著,儘管憋著很辛苦,但還是笑出了聲來。
“必安啊!你哈哈哈哈!”李承澤笑的差點從秋千上跌下來。
範銘連忙去撈人,李承澤在範銘懷裡轉了個身。“你比清越大了幾歲,還和清越吵架,關鍵沒吵贏。”
“平時不是動手嗎?怎麼最近吵架了。”
範無救和兩人住的相近,當然是知道的太清楚了。
“清越上火了,長了兩燎泡,謝必安覺得這樣的清越他能吵的過,結果他自己沒吵贏,相反自己還長了燎泡。”說著範無救也跟著笑,誰懂啊!同事作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好吧!沒有傷敵,反倒自損八百。
“姨娘,走吧!”範銘專門換了件月白色的竹紋長衫,將身形修上,俊秀挺拔如鬆。直接將旁邊的黑胖大小夥範閒直接給比下去了了。
範閒不爽的摁到範銘的胳膊上“範銘,你乾嘛呢?穿這麼亮眼,今日是各宮娘娘見我的日子。”
範銘側身躲過範閒,接著用手拍拍範閒剛才觸碰到的地方。“我平日就是這麼穿的,我今日進宮是去見長公主。”
柳如玉在旁邊攪和道“都一樣的好看。”
“兩位哥哥都好看,各有各的特色。”範若若同樣看向範銘,眼中是驚豔。
“我隨你們去拜見柳嬪娘娘,接著我先去見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