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銘一路快馬進京,乘著夜色,直接翻進了二皇子府中。
謝必安和範無救一人守著一邊,將李承澤的寢房守的水泄不通。
謝必安眼尖先看到了牆頭的範銘。
“你回來了?”
範無救的腦海裡還翻動著剛才背的書,還沒反應過來,看向範銘的眼神還是清澈愚蠢的。
“我提前進京,殿下呢?我不在京都這些天發生什麼事了嗎?”範銘將身上的黑色披風取下,掛在手臂上。
見謝必安久久未回答,抬頭看向為難的謝必安,道“怎麼了?不會是殿下出什麼事了吧!”
“殿下無事,就是範府出事了。”
聽到李承澤沒事,範銘鬆了口氣,還以為李承澤出事了。
“範府出什麼事了?”
謝必安見範銘一下子不急了,麵色有一絲古怪了。
“範思轍在京都開青樓,買賣婦女。”
範銘的神色淡淡的,隻是開始用真氣將渾身暖熱,怕等會將寒氣帶給李承澤。
“殿下,沒參與吧!”
連旁邊的範無救都醒了,看向範銘道“殿下,參與了一點。”手上也比著一點點的姿勢。
範銘心裡有譜了。
“你們今天休息吧!今晚我守著殿下。”
範銘小心的走進李承澤的臥房,房中的燈光點著,琉璃的燈罩籠罩住跳動的燭火。
昏暗的燈光下,朦朧的紗簾隔著身影。
李承澤蜷縮在床的一角,明明看著修長的身形的人,縮起來卻是小小的一隻。聽到聲音也是無意識的蹭蹭被子。
範銘快步上前,將人撈進懷裡,像是感覺到熟悉安心的氣味,李承澤下意識的摟住範銘的腰。
夜深露重,範銘將人安置在自己懷中,才讓久在外待孤寂的心有了歸處。
範銘透著昏暗朦朧的燭光,撫上李承澤的臉龐,將人皺起的眉頭輕柔的撫平。
神色溫柔,宛若手下是稀世珍寶。
“醒了!”範銘靠在床頭微眯了兩個時辰,好在今日不用上早朝。李承澤一醒來就察覺不對,抬頭就看見了範銘的喉結。
“你回來了?”
見範銘的眼皮微微顫動,在李承澤剛醒的時候,範銘就已經醒了。
範銘將被子往上拉一點,好蓋住李承澤,不讓人著涼。
“要不要多睡會。”
李承澤安靜的趴在範銘的身上,一點點的和範銘說京都發生的事。
範銘也就安靜的聽著,這種情景兩人都感到寧靜。有種歲月的沉澱,美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