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建議您彆輕易聽那些懷惡意人的鼓動,這些人隻是為了讓您出醜,他們在背後則偷樂不止。”
“我依然堅持那個看法,您來求我沒有用。要去就找我們的廠領導說去。”
“壹大媽,趁早閃邊兒,如果您執意阻礙我走路,我就叫我女朋友回去再來一趟幫您保留點麵子;否則若讓王主任撞見您這麼乾,她會直接請您進禁閉反思的。”
何雨柱太清楚壹大媽這個人,她就是個沒自己主意的家庭婦女。很明顯是受到了聾奶奶的唆使,這才在這深夜時刻出來攔截自己的道路,並下跪請求自己放過他們的易中海先生。
假如何雨柱真為易中海跟廠領導說情的話當然容易,可憑什麼?
你們想要致我死地,還想我來幫你們遊說?你們有沒有道德,你們還算人嗎?還有點人味嗎?
眼見著壹大媽一臉迷茫,緩緩鬆開了抓著自行車的手。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繞過她身旁,對這種被愚弄的糊塗人毫無興趣。“雪茹,雨水,回來。”
他的聲音在胡同的另一端響起。“來了,哥。”
很快,胡同深處傳來雨水輕盈的回答聲。陳雪茹騎著自行車返回了。“咱們走吧。”
何雨柱跨上自行車招呼了一聲。“好。”
陳雪茹應答著,兩人一起沿著胡同前進。
就在這一刻!
壹大媽突然站起來,瘋了一般衝過來抓住何雨柱的自行車後輪。
“何雨柱!你必須把易中海救出來,否則,我今天死給你看!”
這一幕震驚了秦淮茹和胡同對側的貳大媽,陳雪茹眉頭緊皺。
“給我滾開!老不要臉的東西!”
何雨柱忍不住了,一腳踢向壹大媽的胸口,把她踢飛了出去。咚的一聲,壹大媽飛出五六米遠重重落地。
何雨柱這一腳有所保留,否則一個普通女性,恐怕當場就不行了。
“柱子,你的腳沒事吧?”陳雪茹擔心地問。“沒事,頂多有點擦傷。”何雨柱朝著陳雪茹笑了笑。
“那就好,回家後我會用消毒水擦一下你的腳。”
“這點小傷還好說,千萬不能讓這些爛人弄臟我丈夫的腳。”
陳雪茹笑容明媚地說道。她這笑容如同曇花開放,美豔動人,何雨柱一時愣住了。這對情侶之間的對話也驚得貳大媽和秦淮茹睜大了眼睛。
秦淮茹暗自心想,看來這個傻柱的對象還真是不容小覷。
此刻貳大媽大腦一片空白,仍在回味何雨柱一腳踢飛壹大媽的那一幕。這何雨柱真是心狠手辣啊!連老人都敢打!
“雪茹,我們繼續走吧。”
何雨柱上了自行車,繼續前行。但就在這一刻!
壹大媽捂著胸踉蹌起身,狠狠地瞪著何雨柱吼道:“傻柱,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易中海何曾傷過你分毫?你為什麼要見死不救?你還有一點人情味嗎?!!”
“你知道為什麼你娘早早就離世了嗎?為什麼你爸何大清跟那個寡婦跑了?這些都是你的報應!這是上天在懲罰你!!!”
她的惡言惡語傳得很遠,許多鄰居都聚集到胡同口看發生了什麼。
“雪茹,稍等我兩分鐘。”
何雨柱猛地刹住車,在這狹窄得僅能容一輛自行車掉頭的小巷子裡,他猛地調轉車頭,完成了一個急速的u形轉彎。
“好樣的,我男人,我就在這裡等你(諾嗎趙)。”
陳雪茹的聲音在後方響起,輕柔而空靈,仿佛從天際傳來的音符。
何雨柱迅速調轉自行車返回。壹大媽頓時被驚嚇到。
她外強中乾地喊道:“傻柱,你這是要乾什麼……”然而話音還未落,
隻見何雨柱徑直將自行車往牆邊一靠,隨即衝上前,抓起壹大媽的領口,舉手就開始扇耳光。
啪啪啪啪……
耳光聲就像是鞭炮般響亮,回蕩在這狹長的胡同裡。“賤婆娘,是不是覺得我不揍你?你還敢罵我?”
“看你還罵不罵……還罵不罵我……”每一次手掌打下來,都能感受到肌肉相擊的感覺,何雨柱這一頓耳光打得壹大媽哭天喊地。
起初她還不停罵人,可很快,嘴裡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兩邊臉蛋瞬間腫了起來,嘴巴腫得好像兩根大香腸,樣子彆提有多可憐。聽到吵鬨聲的賈張氏也趕過來湊熱鬨。
當看到何雨柱騎著車撲過來並抓住壹大媽的領子一頓猛抽,把壹大媽的臉抽得像豬頭時。
賈張氏心中彆提多得意了。真是太好了!又有其他人遭了傻柱的一頓毒打,這下不僅僅是我們娘倆被欺負了。
打吧,使勁打,最好把她……活該,壹大媽!等著瞧,傻柱你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院裡的管理員劉海中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不過,此時他躲在圍觀人群後麵,並不敢出麵乾涉。因為現在傻柱深受工廠上層喜愛,僅僅因為他一句話,所有院子裡的軋鋼廠職工全部被送去保安處問詢。
於是劉海中心想,反正挨揍的人是易中海他老婆,又不是自己的妻子,沒必要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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