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賈張氏,疑神疑鬼,竟懷疑兒媳婦給自己兒子帶了綠帽子,結果鬨出一場大烏龍。這場所謂的綠帽事件,最終成了一場鬨劇。鄰居們紛紛看完了熱鬨,笑嘻嘻地各自回了家。
何雨柱從窗口探頭望去,見何雨水一臉困惑地站在那裡,也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雨水,少兒不宜,快關窗戶睡覺。”
“啊?好的,哥,我這就關窗戶睡覺。”何雨水趕緊關上窗戶,熄了燈,上了床。
大院裡的鄰居們都陸續回家,即便是進了門,仍然在議論賈東旭和秦淮茹的韻事。何雨柱關了燈,默默地進入了生機小空間。
現在的生機小空間已經收獲了一季的小麥和水稻,但是產量實在是低得可憐。儘管在靈氣十足、土壤肥沃的生機小空間裡種植,小麥和水稻每畝也隻有幾百斤的產量,遠遠不及後世那些畝產過千斤的品種。何雨柱意識到,問題關鍵在於種子。
他下定決心要在生機小空間裡進行育種,提高產量。這些種子本身就帶有不良基因,必須想辦法找到高產且抗病抗寒的優質種子,拿到生機小空間裡進行雜交育種。周末是好時機,他決定帶上陳雪茹和雨水,去郊外秋遊,尋找理想的優質種子。
第二天,何雨柱醒來後,習慣性地進行了簽到,收獲了不少物質獎勵,全被他收進了係統空間。然後他起床洗漱,做好早餐,叫醒雨水一起享用。
早餐後,兩人一起出了門。來到前院時,卻不見閻家人一個影子。連窗下的幾盆綠植,昨晚也被老鼠咬死了好幾盆,而閻埠貴對此竟毫無察覺。此時的閻家一家子正關起門來吃早飯。
每人都有一碗稀飯和一塊白薯,閻埠貴正語重心長地教育孩子們:
“孩子們,以後我們家要做好過苦日子的準備。傻柱那小子讓你們爹丟掉了工作,現在我每個月隻能領到二十六塊五毛錢的實習工資。我們的日子將會非常艱難。”
“爸,咱們絕不能放過傻柱!”老三閻解曠咬牙切齒地說。昨天他雖然沒有直接被何雨柱打,卻被老大和老二狠狠教訓了一頓。而這兩兄弟揍他的時候特意避開了他的臉,還堵住了他的嘴,讓他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最後不僅挨了一頓打,還背負著“慫貨”的罵名。
全家都在衝鋒陷陣,隻有他臨陣脫逃,嚇得連褲子都濕了。家裡人瞧不起他,都認為閻老三是閻家的敗類、廢物、恥辱!閻解曠昨天晚上一整夜都很憋屈。
反反複複地想,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傻柱,才害得老爹丟了工作,他對傻柱恨之入骨。
今早吃早飯時,老爹宣布以後日子會過得艱苦。
閻解曠第一個站出來表態:“爸,咱們決不能放過傻柱!”
閻老二馬上跟進,說罷還趕緊喝了一口粥:“爸,要不要我找幾個道上的朋友,去搞定傻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不管他有多牛,一塊磚頭就能撂倒。”
至於所謂的道上朋友,他自己也沒見過,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吹牛皮。
不出所料,兩個弟弟聽了哥哥要找道上的人對付傻柱,眼神中充滿了敬仰。
“老大,你可不要衝動,老二老三,你們也得冷靜。”“易中海說得對,君子,十年不晚。”“現在,何雨柱春風得意,咱千萬彆跟他在明麵上硬碰硬。”“我們要隱忍積蓄力量,找準機會,一擊致命,讓他徹底消失!”
“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從現在開始,老大每個月交一份半的夥食費,老二老三,從這個月開始記賬,每人交一半的夥食費,解娣每個月交四分之一的夥食費。”
閻埠貴說完,四個孩子都目瞪口呆。
“爸,憑什麼我每個月要交一份半的夥食費?”閻解成憤憤不平地問。
“你媽沒工資,你也長大了,得養活她,讓你多交半份又怎麼了?”“我已經算很照顧你了,少了一份的。萬一我哪天得了感冒,沒法工作掙錢,你得多交一份,補貼我們。”
閻埠貴開始給大兒子算賬了。
對付外麵的傻柱不行,對付你們幾個還不是輕而易舉?閻解成氣得要命,憋屈無比,但又不敢再反駁,生怕再多言會被要求多交費用。
“可是,爸,我還在上學,也沒工作賺錢,您讓我交啥夥食費啊?”閻老二滿臉不甘地說。
“就是,爸,我和二哥一樣,都還在上學,您不該讓我們交夥食費。”閻老三也跟著抱怨。
閻埠貴瞪了他們一眼,冷笑了一聲:“正因為知道你們還在上學,我才讓你們每人隻交半份夥食費。我現在給你們記賬,等放寒假,你們倆就去煤礦揀煤球,賣掉錢再補上欠下的份額。”
“解娣也不例外,我這裡先記賬本上,等放了寒假,你也跟哥哥去撿煤球,把賣掉的錢作為你自己四分之一的生活費用給補齊。”
“你們媽媽也不能無所事事,將來讓她去街道上給人洗衣服,乾些縫縫補補的活計,也能補貼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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