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內其他人皆麵無表情,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如此景象。
“啪,啪,啪”
空曠的大廳響起一陣拍手聲音,練霓裳聞聲望去,正是跟在後麵的陳禦陽。
隻見陳禦陽笑嗬嗬的走上前,說道:“小霓裳真帥!有點殺伐果斷的巾幗將軍的意思了!”
練霓裳臉上的緋紅一閃而過,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轉身對珊瑚說道:“把這人送下山,這些金銀拿去換糧食,分給饑民。”
珊瑚一抱拳,轉身便去安排了。
一身白袍的長老走了過來,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張口說道:“霓裳,在外麵的弟兄傳信回來,正如這位陳小哥所說,六扇門的捕快已經在各處張貼告示了,皇帝封你巾幗將軍和賜你尚方寶劍的事都已經傳開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用總躲著官府了?”
練霓裳還沒說話,陳禦陽便走上前說道:“老頭,我勸你彆那麼著急,明月峽這裡易守難攻,還是防範金兵的要道,偶爾出去沒什麼問題,但是如果都一股腦的搬離明月寨,那金兵可就能通過明月峽直通我中原腹地,現如今的大明軍隊均在鎮守邊關,腹地內屯兵少,如果讓金兵挺進中原,那你和明月寨可就是整個民族的罪人了。”
練霓裳聞言也眉頭微蹙,感覺因為金兵壓境,本該是川陝聯軍的事,結果卻把自己牽製住了,而且剛剛獲得一個合法的身份,還想去外麵的花花世界逛一逛,現在卻成了奢望。
那穿的像白袍法師一般的大長老臉色更苦了,唉聲歎氣道:“那豈不是我們被牢牢困住在這明月峽了嗎。”
陳禦陽沒在乎大長老的臉色,但是見練霓裳蹙眉,挽住了練霓裳的玉手,笑著問道:“小霓裳,你想出去玩嗎?”
練霓裳沒有說話,但是那充滿魅力的眼眸卻透露著一絲向往。
拍了拍練霓裳的手背,陳禦陽笑道:“那我就再辛苦一趟,去把皇太極擺平,讓他們金人再也不敢染指中原。”
對於陳禦陽的話,練霓裳倒是沒什麼反應,從陳禦陽能帶回聖旨和尚方寶劍就能開出來,自己這個男人能力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甚至從這幾天無休止的床笫之歡來看,這貨的體質根本不是人,要不是她從小習武,可能都承受不住。
但是大長老卻不了解那麼多,總覺得陳禦陽是在練霓裳麵前吹噓,不滿的一甩袖子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皇太極擁兵幾十萬,就憑你一個年輕小子能乾嘛?”
陳禦陽對這個大長老無感,瞥了一眼說道:“我能乾嘛霓裳知道就行,你個糟老頭子管那麼多,也不怕過勞死。”
說完攬住練霓裳的細腰,強勢的吻了一下後,便說道:“等我,去去就回。”
說罷,留下嬌嗔的練霓裳和麵容扭曲的大長老,原地蓄力起跳,仿佛炮彈一般,衝破儀式大廳頂上的山體,飛躍而去。
原地,剛才還一臉氣憤扭曲的大長老,瞬間變得呆滯。
以肉身衝破山體,這還是人嗎?
白胡子老頭如是想道。
…………
川陝聯軍大營
卓將軍正帶著金獨異檢查軍營,一邊走,金獨異一邊彙報。
“昨日探報,有一小支金國騎兵正向我西北而來,能準確躲開我軍布防。”
卓仲廉聞言皺眉,道:“必是川陝軍中出了奸細。”
說著,靠近金獨異小聲說道:“奸細一事,必須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