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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除了李寒衣和玥瑤,其他人都不明白為什麼距離目標島嶼還有一百海裡,自家便宜主人寧可圍著繞圈子也不肯登島。/P
每天除了釣魚,就是欣賞自己幾個跳舞,其他什麼都不乾。/P
彆說什麼都不乾,偶爾也會動手動腳,其他真就沒了。/P
日子一天天過去,國內消息時不時會傳到李寒衣耳朵,又通過她傳給某人。/P
就像唐門長唐妙興死亡,就像三十六賊許新重新出世,就像納森王即將拜訪種花。/P
“走你。”/P
金光在空氣中劃過金色形成簾幕,最終僅剩金色魚竿。/P
幾十米外,金色魚鉤與魚竿之間有著一條肉眼難見的金色絲線。/P
黑夜還能隱約瞧見,青天白日,甚至普通修行者都難以用肉眼察覺。/P
熟悉的一幕,一側的玥瑤不禁輕抿薄唇,有樣學樣凝聚出魚竿。/P
同樣的金光化形,與隔壁暗金色魚竿相比,玥瑤覺得自己魚竿就好像兩百瓦燈泡,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光芒完全收斂。/P
拋竿垂釣,視線時不時看向另一方向。/P
相對平靜的海麵,彆人不知道,但通過感知,她可比誰都清楚平靜下的暗潮洶湧。/P
至於原因。/P
李寒衣,此時正在幾百米深的水下以劍意牽引大海。/P
洶湧澎湃的劍意,新人恍若未覺,便宜主人隻當清風拂麵。/P
隻有和寒衣實力最接近的自己,才更能清晰感受到其中蘊藏的鋒芒。/P
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就仿佛隨時有把劍可能貫穿自己喉嚨。/P
“主人,要不再把遊艇開遠點,反正寒衣那麼大個人又丟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