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手腳不老實,那我就廢了你的手腳!”謝嘉研拍拍手,去看木錦沅,“沒事吧!”
木錦沅搖了搖頭,掃了一眼地上已經沒有威脅的男人,又抬眸看向了陶煜棋,“陶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陶煜棋看了看地上的男人,不動聲色拱手回答,“我初來乍到,在京城裡隨便逛逛,忽然聽到院子裡有聲音,我便趕了過來,沒想到是沅小姐和……”
陶煜棋看向謝嘉研,頓了一下,“和這位小姐。”
“這是謝家的大小姐。”木錦沅應了一句,又略有深意地多看了一眼陶煜棋,“按照陶公子所說,倒真的巧了。”
“你不去街市逛,來這偏僻的小巷子裡逛什麼?”謝嘉研環胸打量著陶煜棋。
“我,我……”陶煜棋遲疑了一下,“實不相瞞,我迷路了,說出來怕兩位小姐笑話。不過這可能也是天意,要不是陶某迷路,大抵兩位小姐就要被這奸人所害了。”
謝嘉研迷惑了,不是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不是木錦沅臨危不懼出手果斷,她在一旁協助將這男人給打趴在地的嗎?
和他有什麼關係?
“陶公子說話倒是不客氣。”木錦沅冷笑。
“這等奸人,該綁了送去官府,我來幫你們。”陶煜棋二話不說在院子裡開始尋摸繩子。
可木錦沅卻不著急,直接一腳踩在男人被匕首刺中的胳膊上,“說,你為什麼要把我們騙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人指使?”
她可不認為這男人是見色起意。
敢用人命做餌兒,衝進謝嘉研的醫館,還指定要帶著她,分明是有備而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就是聽說有個漂亮的小姐開了醫館,我就想看看到底有多漂亮,沒想到撞了大運,你們兩個都信了我說的話……”男人疼的齜牙咧嘴,“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興起,求兩位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一次吧!我家中還有八十歲老母……”
“不說是吧!”木錦沅眼神鋒利如刀,“那我就送你去皇城司,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皇城司?
男人聞言,臉色一變。
聽說皇城司宛如人間煉獄,彆說人了,鬼進去也要被扒一層皮。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沒對你們怎麼樣,你們怎麼能心這麼狠?”男人叫苦連天。
“害怕就說實話。”木錦沅懶得聽他狡辯,“不然你就沒有機會了,像你這種作奸犯科的人,到了皇城司先打一百鞭子才會問話,到時候你想說估計都沒命說了。”
“若是你現在說出背後主謀,我可以放了你,不跟你計較。”
男人眼神閃了閃,有點兒猶豫。
陶煜棋這時拿了繩子過來,直接將男人的手給綁了起來,二話不說將男人後脖子上的銀針給拔下來扔掉,“兩位小姐不用和他廢話,咱們送他去官府便是。”
銀針一拔,男人的手腳都能動了,頓時眼裡的慌張退去。
“誰讓你把我的銀針給拔出來的!”謝嘉研不悅。
“用繩子綁住,他跑不了……”陶煜棋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忽地一個用力,直接將陶煜棋給撞開,拔腿就往外麵跑了。
“站住!”陶煜棋慌張喊了一聲。
木錦沅眸中寒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