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木錦夏是假死,她將我們都騙的團團轉,這幾日我去送佛經的時候就感覺木錦夏的母親根本不像是死了女兒,倒是紅光換發,吃的滿嘴油光!”琉璃憤恨道。
“如此也不能斷木錦夏沒死……”沈墨初謹慎道。
”世子,木錦夏若是假死,這等手段絕不是婉娘她們能想出來的……”琉璃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
沈墨初瞳孔一震,“你說的是安王?”
“之前安王對木錦夏多有維護,可木錦夏死了,安王卻問都沒問,就算是為了堵住外麵的閒言碎語,可是不是也太安靜了?”
“死沒死,隻要世子去安王府一查便知,木錦夏要是沒死,肯定就在安王的身邊。”琉璃一點兒都忍不了。
“可……”沈墨初依然猶豫。
那畢竟是安王,而且在瓊林宴上他已經讓安王受了罰,若是再去和安王硬碰硬,木錦夏若是真的沒死還好,若是死了,他怎麼收場?
“世子,你想想木錦夏死的那日,木家人像不像有備而來?”琉璃回來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而且這件事情是木錦沅提醒我的,這世上最了解木錦夏和木家人的就是她了,她若是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定不會說出來。”
“木錦沅……”沈墨初忽地想起來木錦夏死的那日,木錦沅就和他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倒是也提到了木家人的反應。
難道木錦沅那個時候就發現了什麼。
木錦夏!
沈墨初一想到可能被安王和木錦夏玩弄在股掌之中,怒氣也湧了上來。
他立刻集結了府中的家丁,直接去找安王。
木錦沅看沈墨初和琉璃帶人出來,趕緊叫人去給萬千儀傳信。
沈墨初是個冒失的,直接帶人去找安王根本行不通,必須將安王給支開。
木錦沅的人比沈墨初的人先到了安王府,和萬千儀說了大概。
萬千儀隻想著將木錦夏給除掉,立刻讓人去彆院叫安王回來。
派去叫安王的人剛走,沈墨初就帶著一行人到了安王府。
“安王不在,在京郊彆院,世子有事找王爺直接去彆院便是。”門口的人不等沈墨初開口就先說了。
沈墨初將準備好的說辭隻好咽了下去。
“安王這些日子都不在安王府嗎?”沈墨初追問一句。
“是,王爺說彆院清淨,已經去住了些時日。”
清淨!
清淨個屁!
怕是在京郊彆院陪木錦夏吧!
倒是他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安王應該不會將木錦夏明目張膽的放在安王府。
這麼一說便對上了。
木錦夏定是在彆院裡和安王苟合!
想到他被騙了,沈墨初氣不打一處來,直奔安王的城郊彆院。
木錦沅在安王的彆院外麵看著安王被叫走才放下了心。
接下來就看沈墨初的了。
過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沈墨初便帶著人到了。
門口的兩個侍衛立即攔住了沈墨初他們。
“你們要做什麼!這可是安王的彆院,不得擅闖!”
“我乃永寧侯府世子,剛剛在街上有賊人偷了我的銀袋,有人看見那個賊人翻進了這個院子,若是讓賊人傷害到了王爺,你們誰能負責!趕緊讓開,讓本世子將賊人抓到!”沈墨初直接帶人闖了進去。
“哪裡來的賊人,你們瘋了不成,不可以亂闖!”兩個侍衛寡不敵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