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姬同學,上午放學彆走,天台找你。”穗乃果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海未挎著臉,再度表演顏藝:“穗乃果你的說話藝術可真是。”
搞得她們像什麼社會不良一樣。
“那個,我們沒什麼意思的,你放心好啦。”南小鳥隻得開口並露出個友善的微笑,表示她們真的沒有惡意。
三個二年級同學氣勢洶洶地來到低年級教室找人,要是在其他番劇,恐怕少不了一場血戰。
好在這是和平至上的lovelive世界,除了會發生黑色騎士與奇異怪人街頭鬥毆以外,整體都非常和平。
等等,是不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被一筆帶過了?
真姬無奈的點了點頭,雖說她早知道高阪穗乃果心裡的小算盤,可她卻不得不去。
就像是項羽請劉邦的鴻門宴,似乎這麼說不太合適,總之,對前輩還是尊重一些。
她雖然對人際關係不甚在意,但也不想自己的高中生活因此變得太僵。
早上的課程很快結束,到了約定的時間,西野木真姬稍微平複了下心情,打開了通往天台的鐵門。
三人組背對著她,站立在風中,裙角飛揚。
校園偶像?倒是不得不承認這些家夥確是有幾分姿色,比起自己也不遜色。
“我來了,然後呢。”西野木真姬聳聳肩,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當麵誇獎彆人,不符合她的人設。
“西野木同學,我們來找你,是想請你…”穗乃果掛著舔人的笑臉,湊近西木野真姬,鼻子都快靠在了一起。
“不行!”近距離的接觸,幾乎能看清對方的眼睫毛,西野木真姬紅著臉,像隻應激的小貓,大聲說no。
“誒?我還沒說呢。”穗乃果鬱悶地挎著臉。
“想也知道吧,作曲不行。”她翹著手指,玩弄垂在肩上的粉色長發。
“難道是隻會彈琴,不會作曲嗎?”穗乃果眨巴著眼,故意說道。
“怎麼可能不會,總之,不行就是不行。”真姬撂下一句話,也不再言語,扭頭便走。
“不行就是不行。”穗乃果搞怪似地模仿著真姬說話,“簡直就跟海未一樣難搞呢。”
海未沒好氣地撇了撇嘴:“什麼難搞,這才是正常反應吧。”
“那現在還是開始選曲子吧。”小鳥見兩人又要火力全開,連忙從中調解,“呐,海未,你覺得怎樣的曲子才好呢。”
白黎在旁邊看著,隻覺得這像是父親唱紅臉母親唱白臉:“你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白黎哥你在說什麼啊?不提建議就去旁邊涼快去。”南小鳥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哭哭,小鳥你凶我。”
“哼。”少女輕哼一聲,轉頭去安慰穗乃果去了。
她已經摸清了白黎的底細,這家夥給點陽光就燦爛,不能慣著。
“生氣的小鳥,也好可愛哦。”白黎超小聲地和阿南耳語。
惹得被掐住後頸脖的大黑鴉翻了個白眼,害得豎起耳朵的少女紅透了臉頰。
“白黎哥這家夥…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就在南小鳥暗自害羞之時,穗乃果已然從人生的低穀走出。
她握緊雙拳:“決定了,我再去找她一轉。”
“穗乃果,人家明顯不樂意,彆勉強人家。”海未無奈地勸阻,可她也知道這是無用功。
自打認識以來,她就深刻認識到穗乃果的特性,說好聽點叫執著,說不好聽點就是一股子牛勁。
“牛怎麼啦?牛多好聽,我超牛的,牛肉多好吃。”不是沒嘗試勸過,但穗乃果隻會這樣嘻嘻哈哈地反駁。
“算了,隨便你吧,我和小鳥不會和你胡鬨了。”海未扭過頭,把壓力給到倔孩子的母親,“對吧,小鳥。”
南小鳥被那陰森的目光盯的發怵,事到如今,隻能順著海未了。
“是啊,不然,夫妻關係會破裂的,那樣穗乃果就是個留守兒童了。”白黎在一旁不著調地開著玩笑話。
“我一個人足矣,不如說,是海未和小鳥太礙事了。”眼看海未又要發作,穗乃果連忙笑著跑開,“總之,你們聽我好消息,我去去就回。”
南小鳥隻能目送穗乃果離開,眼神閃閃的,眼裡都是擔憂。
“嘛嘛,傲嬌的女孩子還真是難搞定呢。”白黎笑著說,“不過,就放心交給穗乃果吧。”
雖然我是很相信穗乃果沒錯啦,但總是聽白黎哥你這麼說,就是很不甘心呢。
……
時間來到下午,拋開穗乃果整個早上都在想怎麼攻略傲嬌粉毛小貓咪不談,她們的偶像事業姑且得到了重大進展。
在意見募集箱裡找到了有且僅有一張紙條。
“?”穗乃果高舉著,翻開粉嫩的,被精心包裹翻折過的信紙,並念出了紙上的內容。
“?”南小鳥探著頭,沒看到具體的內容,“是美國的簡稱嗎?”
“我想,那個寫法,應該是念做繆,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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