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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到他了。”
駱嘉白怕自己眼花看錯，往前走了兩步，確定了衣服之後指給陸黎看，“何也的爸爸，你看是不是那個正在推門去戶外花園的男人？”
“我還看見他的側臉了，感覺和那張畫上長得一模一樣。”
“他越走越遠了！我們要完成他的願望至少得碰上麵。”
他們逆著長廊上有些密集的人流，走到另一頭男人剛推開的玻璃門前，門邊的牆上掛著指示牌，寫著“綠色長廊”。
玻璃外的花園看得也比第一次來這裡時要清晰許多。
之前因為從外麵照進來的強烈陽光導致重疊的植物之中有生硬的空白，現在每個細節都被補全，顯得格外真實。
“門打不開。”駱嘉白納悶兒，他對著門朝四麵八方使勁兒，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打不開，“奇怪啊，剛才男人是往裡推的，怎麼現在我用相同的動作卻推不開？”
顧聿初琢磨著開門關門的方式，“是不是和進大門的原理一樣，要念出來這裡是什麼地方，門才能開？”
駱嘉白覺得在理，看向指示牌，念了一遍又伸手去推門。
還是一樣的阻力。
顧聿初說，“你彆上手摸門，它也許會自己開。”
然後他自己又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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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輪流表情嚴肅、略帶著急的讀完四個字。
玻璃門沒有任何反應。
站在兩人身後的米瑞拉忍不住笑了一聲。
“看來應該不是這個原理。”
她把注意力從兩人身上挪開，回過神發現陸黎又用極快的速度回到了電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