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如同手中沙子,不經意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上天域,虛空極地!
大殿中,一女子正站在下麵彙報著什麼。
旁邊幾個鬢發半白的男人聽著眉頭緊皺,似乎對女子說的很生氣。
但也就在這時,上麵一直未曾說話的男人卻是擺擺手,輕聲說道:“行了,你這次去下天域也算是有不少收獲了,先下去休息吧,你說的那事我會處理的”。
男人話音落下,女子也是拱手退下,整個大殿就隻剩下男人和六個鬢發半白的老人。
六個老人神情嚴肅,語氣十分尊敬:“人皇,半年前鎖魂木最終就是落在了那下天域南蠻,此物關乎重大,我們要不要派人去下天域,悄悄將鎖魂木帶來”?
另一個老者聽後急忙擺擺手:“不可,那些宗門、隱世家族也都不是傻子,我們要是動靜太大,恐怕會引起不小的動蕩”。
另一個老者亦是點點頭同意第二個老者所說:“耆老說的對,我們不能太過招搖”。
第一個說話的老者無奈搖搖頭:“那怎麼辦?我們就任由鎖魂木落在下天域的口袋裡”?
“下天域雖說靈力層次和我們上天域沒法比,可下天域還是有幾個棘手的家夥,我們還不能派一些主要人物去下天域”。
五個老者聽著第二個老者說的亦是點點頭。
而一直沒有提成觀點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則開口道:“哎,你們說要不要再派琅琊郡主下去”?
“琅琊郡主嗎?她剛回來,我看她好像還受了點傷,琅琊王不找我們麻煩都算好的了,再派琅琊公主下去,那琅琊王不得跟我們急啊”?
“確實,琅琊王護犢子那可是出了名的,當初他就不同意他女兒帶一隊,要不是人皇去當麵勸說,那琅琊王又怎麼可能同意他那寶貝女兒領隊去下天域”?
眾人眉頭緊皺,都清楚這其中利害關係,可貌似現在除了琅琊郡主,似乎並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了。
就在六人一籌莫展之際,上麵端坐一直未曾說話的男人淡淡笑道:“不急,那就讓琅琊郡主再跑一趟吧,至於琅琊王那裡,我去說就可以了”。
男人雖然笑著,隻不過卻是透露出一抹莫名的威壓、信服感,似乎男人說的就已經是定下來的那般。
見男人說話,六位老者亦是點點頭應承。
畢竟人皇的話那可不是說著玩的,隻要人皇發話了,那這事基本就成了!
……………
另一邊,皇城內,琅琊王府門口!
一位胖的發福的男人正著急的轉來轉去,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外麵。
男人圓嘟嘟的麵龐粗略的顯現出幾道皺紋,配合全身華麗的紫色袍服顯得是那麼怪異。
“花甲,彆轉來轉去的,轉的我頭暈”。
一道輕柔的聲音飄來,胖的發福的男人急忙轉身看向聲音來源。
而一長相柔美,膚白如雪的女人正邁著蓮花步緩緩走來。
胖的發福的男人見女人邁步走來,男人急忙上前攙扶。
“夫人,你怎麼下床了,這幾天天寒,你病還未痊愈,小心再彆著了風寒”。
男人說著,眼中儘是心疼之色,而女人也顧不得男人的溫柔,亦是抬眼看向外麵。
“溪兒還沒從人皇那裡回來嗎”?
男人搖搖頭,給予女人一個放心的目光:“放心吧,夫人,人皇不會為難溪兒的,當初還是人皇親自找我,我才同意人皇讓溪兒帶隊的”
“不管結局如何,人皇都不會懲罰溪兒的”。
女人聽著亦是點點頭,但女人眼眸的擔憂卻是絲毫不消失:“唉,人皇不會懲罰,可半年了,溪兒在下天域半年了,也不知道溪兒過的怎麼樣”。
“老爹……娘……我回來了”!
一道平淡的聲音傳來,琅琊王夫婦兩人均是麵露驚喜看向聲音來源。
而一身穿白色裙袍的女子則是亭亭玉立的站立兩人不遠處。
“溪兒……”
琅琊王攙扶著女人朝花溪走去,而花溪五官精致的麵容亦是帶上點甜甜的笑容。
花溪亦是小步朝其父母跑去,花溪一把拋開男人攙扶女人的手臂,自己卻是攙扶起來:“娘親,想我沒”?
女人摸了摸花溪麵龐,滿臉疼愛的笑道:“這一趟很苦吧,你看,這都變瘦了”。
花溪笑著搖搖頭:“才沒有呢,我都胖了好幾斤了”。
見娘倆在那裡傾訴著,琅琊王那叫一個眼紅。
“溪兒,太不懂事了,你怎麼可以自作主張的離隊”?
“他們都回來幾個月了,你在那下天域待了半年多,你說你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我和你娘該怎麼辦呢”?
說著,男人左手心不斷拍著右手背,臉上的擔憂神色那可是拉滿了。
而花溪則是歎息一聲,避開琅琊王老爹的目光,看向琅琊王府:“我哥呢?怎麼沒看見他人呢”?
琅琊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夫人你看,我一給她說道,她就找他哥,你說這這這這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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