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離著慕恒的尚書府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原主慕挽歌則是三年沒有踏入過這邊的街道,而慕灝霖則是從出生都沒有見過燕王府的人,自然不知道外祖、舅舅以及表兄弟們了。
慕挽歌被異畫扶著下了馬車,而慕灝霖則是被陳嬤嬤抱著下的馬車。慕挽歌看著兩座大獅子以及古樸而大門……透露出一副嚴肅而又威嚴的感覺。果然,這燕王府帶著些許軍人肅殺的模樣,與原主的記憶裡沒有差彆。
這時,藝畫讓人通傳的仆人回來了,後麵隨著兩個老人以及兩對中年夫婦,想必那中年夫婦是原主的舅舅舅媽們吧。
聽聞到下麵的人通傳,陸意珊以及楚天雄以為是聽錯了,三年多了,他們也曾經盼著,如今聽到也怕是自己臆想的。
“回稟老太爺,老夫人。是真的,奴從門房那處看著了,確實是挽歌小姐帶著霖兒小少爺在門口。”
陸意珊聽到管家確定是看到慕挽歌姐弟倆在門口,頓時激動起來了。
“快,老頭子,咱們外孫女外孫來了。”
楚天雄亦是,隻不過作為男人他不好表現出那麼激動,隻是微紅著虎目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多麼的喜悅。
“咱們也去看看??”楚連耀看向剩餘的幾人道。
楚連躍、楚連耀剛剛下朝歸來,聽到仆人來報挽歌姐弟在門口,還沒有來得及朝服換掉,也覺得不是真的。此刻,他們見到如此激動的父母怕又是一場空,畢竟他們這三年期待了無數次也失望了無數次。這些年看著慕恒在官場上跟二皇子陳允封來往眾多,也聽著民間對於挽歌的評價……但挽歌終歸是慕恒的女兒,他們作為舅舅無法把她爹怎麼樣,隻能裝作看不見。
慕挽歌在門口候著,心裡也是想著原主這些年沒有來過燕王府,此刻到底該怎麼麵對這燕王府裡麵的人呢。
古樸色莊嚴的燕王府大門打開,裡麵出來了人,隻見老婦人急匆匆地走上前打量著慕挽歌以及她懷裡的慕灝霖,“老頭,你看,這是真的,挽歌丫頭和霖兒來了。”
陸意珊說著,眼裡流下了喜悅的眼淚。三年了,前麵一年他們也曾去過,可得到是挽歌不肯見他們。
“是,是挽歌丫頭他們姐弟倆來咱家了。”
慕挽歌帶著慕灝霖立即上前給兩位老人行禮,看著這樣子,這原主的外祖家還是很在乎他們姐弟兩人了。
“挽歌,見過外祖父、外祖母。”
陸意珊直接拉著慕挽歌仔細打量,眼底裡麵含著心疼,而楚天雄不好則是伸著手顫顫巍巍地撫著慕灝霖的臉,“孩子,我是外祖父,彆怕,我就摸摸你。”
慕灝霖有些害怕但是還是聽話地在慕挽歌身邊沒有動,仔細打量著這個奇怪的老爺爺,濕漉漉地眼眸讓在場的人看到心軟不已。
“霖兒,這是外祖父。”
慕灝霖看了看跟前的兩位老人,還是叫不出來,還有些膽怯。
“哎喲,可憐我的外孫喲,都三歲了。外祖母這才瞧見。”
陸意珊見這孩子有些懼怕自家丈夫,趕緊讓楚天雄擠在一邊去,這才仔仔細細打量著自家閨女楚宛然留下的孩子。
楚連耀、楚連躍等人這才追上兩老,見到姐弟倆在門口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好在這次沒有叫兩老失望,他們姐弟倆真的來了他們家。
慕挽歌瞧見兩老身後的人兒,屈身行禮,“挽歌,見過大舅媽、二舅媽,大舅、二舅。”
“自家人不用行禮。”
二舅媽黃沁雅說著就拉著慕挽歌。
慕灝霖本來是很害怕陌生人,但是麵對溫和的楚老夫人他沒有那麼的害怕,眼神卻是緊緊地跟隨著挽歌,這模樣讓在場地人看到心酸。這孩子到底是經曆過什麼,才會有這樣小心翼翼模樣啊。眾人心底都泛著心酸,但是麵上還是溫和的。
“咳,爹娘,這挽歌已經在門口好一會兒了,我們還是回家中再仔細聊著。”
楚連躍看著人來人往的街口,隻見已經有些人打量著了,再者這姐弟倆已經來了少不了很多話說,哪能就在這門口說得完的?
“哎,你二舅說的對。我們回家裡再說。”
陳嬤嬤極有眼色的抱起慕灝霖,而慕挽歌則是被兩個舅媽帶著往屋子裡麵走。
——
眾人都回到了正廳,慕挽歌這才拉著幼弟慕灝霖向主位上坐著的楚天雄、陸意珊行大禮。
“挽歌,拜見外祖父、外祖母。”
慕灝霖雖然不叫人,但還是隨著挽歌行禮。
“歌兒,這,這,快些起來。外祖母和你外祖父也不需要你如此行禮。自家人,你且自在些便好。”
陸意珊沒有想到慕挽歌如此做法,而一邊的俞嫣兒早早地將慕挽歌扶了起來。
“外祖母,是挽歌應該的。外祖母和外祖母不怪我這些年沒有來拜見您們就好。挽歌也是受了蒙蔽,這才疏遠了您們……”
“歌兒,沒事。我們怎麼會怪你呢,疼你還來不及呢。如今啊,你來了,便好了。其他的有你外祖父和你舅舅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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