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輩子的執念和不甘,所以薑梨婚後買了很多粉色衣物,床單也要粉色。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可能是從原赫之那句‘你穿藍色也很漂亮’開始的,衣帽間的顏色繁複起來,她不再執著於粉色,像是被他一句話解開了心結。
薑梨今晚穿得是一條露膚度很高的酒紅色吊帶睡裙,線條優雅的天鵝頸,呼之欲出的胸脯白嫩如花蕊,誘惑不自知。
馥鬱的香氣從她身體蔓延,原赫之深吸了一口,得益於他養尊處優的氣質,做出這種舉動也不見得輕浮。
隻是他的眼神變得深邃濃稠,薑梨跟他對視一眼後,嬌叱:“你想乾什麼?”
既是詢問,又是虛張聲勢,像是感覺到危險的小狸貓兒。
原赫之艱難的移開眼睛,他走到臟衣簍旁邊,把沒有丟進去的濕毛巾撿起來,重新丟進臟衣簍。
距離很近,角度合適,一擊即中。
原赫之坐在床邊平複心情,理智和欲念爭鬥不休,令他眼眶愈加猩紅可怖。
“老婆……”
“你眼睛好紅,是不是太累了,我給你拿眼藥水!”
薑梨說著就要翻身下床,原赫之手臂一伸,稍稍用力把她抱坐在腿上。
以往抱坐,原赫之會用手臂托著她的臀,免得蹭到了什麼不該蹭的東西,增加他的痛苦煎熬。
薑梨也習慣了這種有分寸的親熱,為了照顧原赫之的自尊心,她不會往那個地方湊。
今天龔大夫說,薑梨的身體養得差不多了,雖然原赫之打算讓她再喝兩個月的中藥,但他不用再擔心劇烈運動會令她昏迷。
“你的身體養好了,我很開心,無法言喻的開心,老婆。”
原赫之低頭,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薑梨挺翹的小鼻子,有點癢,薑梨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薑梨柔軟的紅唇輕啟,故意咬字很軟很嗲,哄他:“赫之哥哥,謝謝你,從小到大沒有人為我這麼操心過,能夠嫁給你是我的福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下輩子我想投胎成為你的血脈,我們身體裡流淌著一樣的血液,任何困難險阻都無法令我們分離,無論我成為你的誰,我都會最愛最愛你。”
誰懂啊!她真的很想成為原赫之的親人,為什麼她姓薑,不姓原,否則她能理直氣壯賴在原赫之身上一輩子!
“小梨渦,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原赫之渾身肌肉緊繃,滾燙的汗珠令他腹肌變得油汪汪,很快就打濕了薄薄的睡衣,又濕又熱地黏在他腹肌。
因為她幾句撒嬌嗲氣、不知羞恥的話,他身體就敏感興奮成這樣。
不等薑梨說什麼,原赫之雙手捧著薑梨的腦袋,凶狠又貪婪的吃她嘴巴,‘啵啵’的水漬聲在安靜的臥室裡格外響亮香靡。
小臀失去了原赫之手臂的托舉,薑梨紮紮實實坐在了原赫之的大腿上。
她不是第一次坐原赫之的大腿,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抱坐在一起吃嘴巴。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