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虞公館的名媛睡衣趴,聞汐參加過兩次,無論是否結婚,隻要是這個圈子裡的女人都可以參加。
因著聞汐的三位朋友是名媛睡衣趴的核心成員,氣氛還算友好,聞汐參加這樣的聚會倒也自在,所以才邀請薑梨過來玩。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名流聚在一起更是名利場,原赫之把薑梨保護的很好,聞汐擔心薑梨不適應這樣的場合。
薑梨的座駕抵達海虞公館,有人殷勤的上前為她拉開車門。
出門迎接薑梨的女人們,目光從好奇、看戲、疑惑,全數變成了危機感。
又年輕又貌美的時髦精,她一出現就在碾壓全場!
聞汐發覺自己想多了,薑梨就是紙醉金迷本身,被名利場影響到的人顯然不是她。
薑梨玩得很開心,遠在a國的某男卻非常不開心。
從薑梨出國遊富士山,她的一舉一動原赫之全部都清楚,他也知道此刻薑梨已經回到家中。
他打開微信,手指滑動著跟薑梨的聊天頁麵,最後沒有撥通視頻電話。
沒有丈夫出差,不讓妻子在家玩耍的道理。
現在打視頻電話給薑梨,這種類似於控製狂的舉動一點都不紳士。
從萬籟山莊回去,老夫人就找原赫之談話了。
以前原赫之一個人,他怎麼雷厲風行,霸道強勢,老夫人都管不著。
現在他和薑梨隨時都會有孩子,老夫人要求他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就算不為薑梨著想,也要為他的孩子想一想。
哪個孩子想要生活在一個控製欲很強的家庭?
當初原赫之年幼,原良建對原赫之控製欲很強,還被老夫人發現他刻意打壓原赫之,老夫人掄起棍子揍了原良建一頓。
老夫人有自己的一套養育子孫理論,孩子長大後怎麼教育都可以,年幼的時候一定要給足孩子嗬護和疼愛。
原赫之不覺得自己控製欲強,但奶奶忍不住提出來,那可能是他真的有點過分了。
今晚的視頻電話不能打,那就…明天再打。
遠在老宅的薑梨,她也知道自己這幾天有點野,所以睡覺之前她又給原赫之發了一條膩膩歪歪的微信。
原赫之洗完澡出來,看到薑梨發過來的‘詐騙式關心’小短文,氣笑了。
他隻回複了五個字:身體養好了?
薑梨一覺睡到十二點,自從不用上午喝中藥後,薑梨的鬨鐘就關掉了。
王叔:“少夫人起床了,瞧瞧今天的午飯合您胃口嗎?”
薑梨看了一眼,笑容燦爛:“我很滿意。”
王叔:“大少爺今天的航班,再過兩個小時應該就到家了。”
他小聲說:“您最近玩得太嗨了,大少爺覺得您一點都不惦記他,還從我這裡旁敲側擊您的態度。哎喲,我覺得大少爺一定滿肚子火氣,您趕緊想一想對策吧,大少爺發火挺可怕的。”
薑梨笑容消失。
王叔是原赫之的心腹,就算薑梨是原赫之的妻子,王叔也不會出賣原赫之。
王叔之所以透出消息給她,應該是經過原赫之允許的。
薑梨托著臉頰,在明媚的陽光裡略顯憂傷,兩條拉夫勞倫的短褲能糊弄住原赫之嗎?
兩個小時後原赫之沒到家,王叔接到通知說原赫之直接去了公司。
不愧是工作狂啊。
薑梨在玻璃花房待了一會兒後,回屋睡午覺。
十月半的天氣很好,不需要開空調和暖氣,不潤不燥,她一覺能睡到晚上。
“大章魚…討厭……”薑梨閉著眼睛囈語,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她四肢掙紮,“壞章魚,彆吸我……”
海裡為什麼有跟鯨魚一樣大的章魚,薑梨的巨物症都要犯了,她隱約知道自己在做夢,但就是醒不過來。
“壞蛋!”薑梨有氣無力的嬌叱,同時睜開了惺忪的眼眸。
厚厚的窗簾已經被拉上,臥室床頭亮著一盞橘黃色的燈,並不刺眼,也足夠薑梨看清楚守在床邊的男人。
薑梨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柔軟雪白的身子已經鑽進了原赫之懷裡,細聲軟語訴說著對他的思念。
原赫之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想我想的吃不好,睡不好?但是寶貝玩得很好對不對。”
“我無意掌握你的行蹤,但我老婆一夜之間揚名香江,走到哪裡都是大新聞,我就算不刻意關注,也有的是人跟我彙報你的一舉一動。小騙子,你一點都不想我。”
薑梨細白的手指,搭在男人冷肅昂貴的西裝肩膀上,她忽然發覺自己從來沒見過原赫之生氣。
如果隻享受一個男人的好,卻沒有見過他發火的樣子,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下限在哪裡。
這是一個挑釁原赫之底線的機會啊……
薑梨往後挪了挪,跟原赫之拉開一點距離,白皙漂亮的下巴抬起,又乖又野地說:“我吃喝玩樂,又不影響我在心裡想你,這樣都不可以,你未免太霸道了!”
凶我吧!
人隻有在憤怒中才會暴露他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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