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衣還在跟人客套,直接坐在那裡跟人一起吃飯了。
“咳咳!”阿七在後麵咳嗽了兩聲,葉凡衣也不為所動,還在那兒跟人聊的熱火朝天。
“可不是嘛!那麼的厲害,夜大俠的師父完全沒必要受那罪。若我是他,早就解決了。”
“說到皇宮,葉哥你這故事裡夜大俠師父的原型不會是六年前的李逸塵大俠吧!”
“哈哈,這都被你猜到了!”葉凡衣滿臉得意之色,揚起下巴說道:“還是您慧眼如炬!”
“說來慚愧,年少之時,我也曾懷有一個武俠夢,所以對您所說的故事略有耳聞。”那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感慨道:“隻可惜啊,歲月不饒人,如今也隻能聽聽這些英雄事跡過過癮嘍。”
葉凡衣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彆這麼悲觀,夢想這東西,啥時候都不晚!”
“葉哥!“阿七肺子都快咳出來了,還朝著葉凡衣嘟囔道。
葉凡衣有些不耐煩了,回頭朝著阿七批評道,“阿七,不是我說你,你都咳成這樣了,還不去休息,影響客人吃,掌櫃的?”
葉凡衣立刻站了起來,還給小七使眼色,“你怎麼不早提醒我?”
小七一臉無奈,“我就快咳死了!”
“我哪知道?”葉凡衣又動了動眼!
“好了!彆打眼迷了“掌櫃拍了拍兩人肩膀,那力道看兩人臉就知道多重了。,“故事說完了,就去乾活!彆光張個嘴就知道吃!”
葉凡衣吃痛閉上了要說話的嘴。
阿七已經利索跑去後廚房,掌櫃拿過名冊,示意道,“今日城南有外送,劉員外家的,點了名,要你送過去,可有問題?”
“啊?沒有,沒有,掌櫃的,我這就去。”葉凡衣連忙擺手,這時候阿七朝著他遞過食盒。
葉凡衣罵罵咧咧阿七,不情不願的接過食盒,然後朝著掌櫃告了彆,“掌櫃的,我去了哈。“
葉凡衣快步走出客棧,向著城南劉員外家跑去。
一路上,葉凡衣心中暗自嘀咕:“自從出了這外送,客源是多了,可我們這些跑趟的小二就累慘了。不過這劉員外為啥要點我的名啊?真是奇了怪了。”
不多時,葉凡衣便來到了劉員外家的大門前。大門緊閉,周遭透著些奇怪的氛圍。葉凡衣上前輕輕叩響門環。
門房打開門,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剛要開口趕人,又看到了葉凡衣手中的食盒,立刻改口道:“你是雲來客棧的葉凡衣?你快隨我進來吧。”
葉凡衣跟著門房走進院子,這才發現劉家竟然在辦喪事,門上都掛著白色的花。
他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正想著,門房說道:“你來的正是時候,小姐若是知道,你來看她,九泉之下肯定會開心的。”
“九泉?劉小姐她?“葉凡衣沒有想到,前幾日劉小姐還在他那聽書呢,怎麼突然就香消玉殞了。
葉凡衣心中滿是疑惑和震驚,卻也不敢多問。
“天道不公啊!“門房抹了把淚,壓低聲音說:“好好的人,就這麼突然就暴斃了。”
這時,劉府的管家走了過來,說道:“葉凡衣,你來了!小姐他走的急,生平也最喜歡聽你的說書,要是你願意給她說一段,她肯定能瞑目的。”
“講故事但是沒問題,不過這劉小姐到底得了什麼惡疾?怎麼就突然去了!”
劉管家剛要說話,劉員外出現了,一臉悲戚地說道:“故事不必說了,人死了也聽不到了,飯菜你留下,管家去賬房支點錢給他。”
劉管家愣了下,卻也點了點頭,“葉先生,您這邊走!”
葉凡衣朝著遠處靈堂看了看,手上的飯盒也被人接過去了!
跟著管家走了幾步,葉凡衣心思卻還在剛才靈堂上。
那靈堂中白色幔布低垂,看似平常,仔細瞧去卻透著詭異。靈堂正中央垂落著數條畫有奇怪符文的木條,棺木上也有同樣的符文。靈堂四角立著粗桃木枝,枝上係著紅繩和鈴鐺,明明沒有風,卻時而顫動,顯得極為詭異。一切就好像為了鎮壓什麼而存在似的。
葉凡衣越想越覺得的不對勁,看這管家好似對劉小姐不錯,便問道,“管家?劉小姐平時跟家裡誰比較親近點?”
劉管家愣了下,“葉先生為何這麼問?”
“隨便問問!哎,對了你們家茅廁在什麼地方,我有些尿急!”
“我帶你去吧!”
“我還有事情,你告訴我方位我自己去,我還等著銀錢回去呢!”
“前麵左拐往西五十米!注意彆去東邊,那是大少爺的院子!”
“好咧!”葉凡衣迅速朝著他指的方向跑去,非常的急!
“年輕人嘛!急挺好!”管家搖了搖頭,朝著賬房走去。
葉凡衣已經選了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靈堂的場景。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還真挺嚇人,隻見劉小姐黑發敷麵,嘴上還被堵了塊玉石。
劉員外喂飯時候,才露出那蒼白的臉,“女兒啊,我給你點的最喜歡春滿意!你喜歡的那位少年也來送你一程了,安息吧,來世投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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