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林湖迷糊中醒來,感覺頭有點昏沉,想伸手去試一下溫度。
可剛抬手,就感覺到胳膊一陣刺痛,隨之就是身體的所有地方,都像被車碾過一樣,特彆是某處。
林湖腦子一幕幕回想著前麵的事,羞得不想去麵對腦海裡跟小電影一樣的另一位主角。
雖然現在段臨舟不在房間裡,林湖還是抓著被子捂住頭,像要把自己捂死般。
林湖聞到被子上一股洗衣液的味道,拉開被子一看。
新的。
腦中回想起來,段臨舟之前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睡衣也換了新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但印象裡,段臨舟好像帶他去浴室清洗了。
……
更沒法見了!
林湖撐著疼痛的身體起來,想去浴室洗漱,卻直接失力摔跪在地上。
林湖:……這……死腿,站起來走啊。
努力了下,林湖隻能用異能,飄著去衛生間,從鏡子裡,他發現脖子上有吻痕。
本來想看看吻痕長什麼樣,剛拉開一點領子,就發現底下還有一個,往下又發現還有。
最後直接將胸口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紅痕,甚至還有牙印。
這人是屬狗的嗎?
林湖無語的低頭看著自己滿身曖昧痕跡的身體,還有腰間被握出青紫手印的痕跡。
“怎麼了!?”段臨舟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他剛才在樓下晾衣服,聽到動靜後,就急忙上樓查看。
本來這個距離是聽不到的,但是怕林湖醒來有事叫他,他會聽不到,就分了一些注意力在這邊。
段臨舟見床上沒人,就去衛生間查看,正好對上林湖幽怨的目光。
看到林湖打開的衣服後,他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也不知道會這樣,第一次,沒經驗,主要也是林湖的皮膚太驕了。
他平時光個膀子在石子地上滾兩圈,也沒林湖的皮膚那麼容易留痕。
“彆著涼了。”段臨舟屏蔽掉林湖的目光,走過去,把人的衣服扣好。
因為林湖現在飄著,幾乎和他視線齊平,他伸手覆上林湖的後腦,把人往前按,他也主動將自己額頭抵上去。
額頭抵著額頭,段臨舟用這種方式測溫,其實不準確,隻是為了轉移林湖的注意力。
“還好,沒發燒。”段臨舟說道,鬆開對方時,還在對方嘴上落了一吻。
“寶貝很棒。”段臨舟的手不老實的捏了一下林湖的屁股。
“你!”林湖捂住屁股往後退了些,腦子裡又開始不自覺回蕩早上的事。
“流氓!”林湖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跑樓下去了。
段臨舟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沒去追,他知道林湖現在不好意思,得給他留點時間緩衝。
林湖下樓時,看見木筏上晾著他早上還在睡的四件套和兩套大小不一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