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功成:殖民地榮盛之象
衛淵站在船頭,海風獵獵作響,吹得他的衣袍翻飛,如同即將出征的戰旗。
他深邃的目光緊鎖著遠方的海平麵,那裡,陰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逼近,如同蟄伏的巨獸,隨時準備張開血盆大口。
他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那是內心洶湧的戰意和無畏的決心在奔騰。
他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海戰,這是一場關乎殖民地存亡的生死之戰。
他的眼神如同寒冬的利劍,銳利而堅定,仿佛要將這片風雨欲來的海域徹底洞穿。
遠方,海平線上出現了一排黑點,它們迅速擴大,如同嗜血的鯊魚嗅到了血腥味。
那是海外強國的艦隊,數量之多,令人心悸。
密密麻麻的船帆遮天蔽日,仿佛要將這片海域吞噬殆儘。
戰鼓聲、號角聲,如同死神的召喚,在海麵上回蕩,震得人心驚膽戰。
戰鬥爆發了,火炮的轟鳴震耳欲聾,硝煙彌漫,遮天蔽日。
敵人的炮火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海麵上濺起衝天的水柱。
麵對數倍於己的敵人,衛淵沒有絲毫畏懼,他指揮著艦隊,如同一個精密的棋手,操縱著手中的棋子。
“散開!分成小隊,靈活作戰!”衛淵的命令清晰而果斷,通過旗語傳遞到每一艘戰船。
在他的指揮下,衛淵的艦隊化整為零,如同靈活的遊魚,在敵人的炮火中穿梭。
趙海員,這位曾經的內陸少年,如今已成長為一名合格的海戰勇士。
他手持彎刀,身先士卒,帶領著小隊衝鋒在前。
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戰火,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聲。
炮火無情,海水都被染紅,但趙海員和他的弟兄們如同怒海狂濤中的磐石,毫不動搖。
他們怒吼著,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前赴後繼,悍不畏死。
炮火轟鳴,海水沸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和血腥味。
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戰鬥,這是一場勇氣與智慧的較量。
衛淵站在指揮台上,目光如炬,他環顧四周,觀察著戰場的每一個細節,仿佛要將這片殘酷的戰場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突然,他敏銳地發現,敵人的進攻節奏開始有些混亂,他們的隊形也出現了一絲鬆動。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轉頭對著身旁的傳令兵說道:“準備信號彈。”
衛淵深吸一口氣,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決絕
信號彈升空,在陰沉的天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紅光,如同劃破黑暗的閃電。
這是衛淵精心研製的信號彈,比這個時代的煙火更加明亮,持續時間更長。
看到信號彈,分散的艦隊立刻心領神會,如同訓練有素的獵豹,迅速調整陣型,向敵方旗艦包圍而去。
敵方艦隊原本氣勢洶洶,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亂了陣腳。
原本密集的隊形出現了缺口,這給了衛淵艦隊可乘之機。
幾艘小型戰船如同離弦之箭,迅速穿過缺口,直插敵方心臟。
密集的炮火如同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敵方旗艦的甲板上火光衝天,慘叫聲、爆炸聲此起彼伏。
海水被鮮血染紅,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味和血腥味,宛如人間煉獄。
“轟!”一聲巨響,敵方旗艦的桅杆被炮火擊中,轟然倒塌,如同巨人斷臂,無力地栽倒在海麵上,激起衝天的水花。
失去了旗艦的指揮,敵方艦隊徹底亂了陣腳,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逃竄。
衛淵艦隊乘勝追擊,炮火無情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岸邊,周商人目睹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激動得渾身顫抖,肥胖的臉上漲得通紅,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用力地揮舞著手中的絲綢手帕,大聲喊道:“好!好!衛公世子真是天縱奇才!如此精妙的戰術,老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轉頭對身邊的隨從說道:“快!快去準備最好的美酒佳肴,我要為衛公世子慶功!”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京城,氣氛卻截然不同。
金鑾殿上,張大臣正聲色俱厲地控訴著衛淵的“罪行”。
他指著手中的奏折,義憤填膺地說道:“陛下,衛淵在海外擁兵自重,結交蠻夷,其心可誅!臣懇請陛下立即下旨,召回衛淵,嚴加懲治!”他那雙陰鷙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如同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皇帝眉頭緊鎖,麵色陰沉,他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張愛卿所言,可有證據?”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聲高呼:“衛國公世子親信,求見陛下!”
衛淵的親信手捧著一個密封的木匣,神色肅穆地走進金鑾殿。
他跪倒在地,高聲說道:“啟稟陛下,衛國公世子命臣呈上海外戰況奏報,並附有此次戰役的詳細證據!”
木匣被打開,裡麵不僅有詳細的戰報,還包括敵軍的戰旗、俘虜的口供以及繳獲的武器,這些鐵證如山,瞬間讓朝堂上那些質疑的聲音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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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臣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冷汗他想要辯解,卻發現所有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皇帝看著眼前的證據,臉色鐵青,他厲聲喝道:“張大臣,你還有何話說?”
張大臣渾身癱軟,像一灘爛泥般跪倒在地,他在確鑿的證據麵前,他所有的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最終,皇帝下旨,革除張大臣的一切職務,並將其押入天牢,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