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府探贗:險途初涉
衛淵眉頭微蹙,他雖不通此道,但也知雪姬此舉必有深意。
“雪姬,可是發現了什麼?”
雪姬點點頭,神色凝重:“這門上,被人塗了‘鎖喉散’。”
“鎖喉散?”衛淵一驚,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乃是一種慢性毒藥,無色無味,常人難以察覺。
中毒者起初並無異樣,但時日一久,便會喉嚨腫痛,呼吸困難,直至窒息而亡。
“好陰毒的手段!”衛淵
“世子,看來我們今日是進不去了。”雪姬輕聲說道,
“無妨,本世子自有辦法。”衛淵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高高舉起。
“奉旨查案,開門!”衛淵一聲厲喝,聲震四野。
那令牌金光閃閃,正是皇帝親賜,見令如見君,誰敢不從?
國子監內,一陣雞飛狗跳,大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衛淵大步流星,昂首闊步,率先走了進去。
雪姬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兩人剛一踏入國子監,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一群老學究,一個個白發蒼蒼,胡子拉碴,身著陳舊的儒袍,手持古籍,氣勢洶洶地迎麵而來。
為首一人,正是國子監祭酒,大梁國最有名的老學究——孔夫子。
“衛淵,你這是何意?”孔夫子怒目圓睜,吹胡子瞪眼,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孔祭酒,本世子奉旨前來整頓學風,查處學術造假,還請您配合。”衛淵不卑不亢,拱手說道。
“整頓學風?查處造假?”孔夫子冷笑一聲,“衛淵,你一個紈絝子弟,懂什麼學術?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查處我們?”
“就是!就是!”
“我們寒窗苦讀數十載,豈容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來指手畫腳?”
“衛淵,你這是要與天下讀書人為敵嗎?”
孔夫子身後,一眾老學究們也紛紛叫囂起來,一個個義憤填膺,仿佛衛淵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
衛淵心中冷笑,這些老家夥,迂腐不堪,冥頑不靈,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
“孔祭酒,本世子敬你是前輩,才對你禮讓三分。但你若再如此胡攪蠻纏,休怪本世子不客氣了!”衛淵臉色一沉,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
“不客氣?哈哈哈哈……”孔夫子仰天大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衛淵,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仗著祖蔭的紈絝子弟罷了!你有什麼本事,敢對我不客氣?”
“老夫今日就把話撂在這兒了,你要查學術造假,門都沒有!有老夫在,你休想動國子監一草一木!”
孔夫子身後,一眾老學究們也紛紛附和,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仿佛隻要孔夫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上來把衛淵撕成碎片。
衛淵心中暗歎,這些老家夥,果然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看來,想要讓他們乖乖配合,是不可能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孔祭酒,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就彆怪本世子不講情麵了。”
“來人,把這些阻撓辦案的老家夥,統統給本世子拿下!”
衛淵帶來的親兵都是衛家軍中精銳,訓練有素,令行禁止。
一聲令下,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
老學究們瞬間亂做一團,叫罵聲、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場麵混亂不堪。
孔夫子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衛淵的鼻子大罵:“衛淵!你……你……你敢動老夫!你就不怕天下讀書人的口誅筆伐嗎?你就不怕遺臭萬年嗎?”
衛淵冷冷一笑,絲毫不為所動。
“肅靜!”他一聲低喝,聲如洪鐘,震懾全場。
“把這群倚老賣老,阻礙公務的家夥都給我帶下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們出來!”
場麵暫時得到控製,衛淵心中明白,這僅僅是個開始。
孔夫子背後是龐大的士族勢力,絕不會善罷甘休。
若想真正整頓學風,必須先拔掉這顆毒瘤。
衛淵不再理會那些被押下去的老學究們,徑直走到一名年輕學子麵前。
這名學子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她正是被陷害的蘇姑娘。
“你就是蘇姑娘?”衛淵輕聲問道,語氣柔和了許多。
蘇姑娘抬起頭,看到衛淵那張俊朗的麵孔,以及他眼中那抹關切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暖。
“民女……民女正是蘇瑾。”蘇姑娘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沒有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世子,竟然會如此平易近人。
“蘇姑娘,你受委屈了。”衛淵輕聲說道,“本世子今日前來,就是要為你討回公道。”
“世子……”蘇姑娘聞言,頓時淚如雨下,她哽咽著說道,“民女……民女多謝世子大恩大德!”
“你不必謝我,這是本世子的職責所在。”衛淵擺了擺手,說道,“你且將你被陷害的經過,詳細地告訴本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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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姑娘擦乾眼淚,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起自己的遭遇。
原來,蘇姑娘乃是國子監的一名普通學子,她天資聰穎,勤奮好學,深得老師們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