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賈東旭現在的情況,不單單是賺不回來錢,很有可能在以後比自己還要早走。
那就絕對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賈東旭走了倒是無所謂的,可是在賈東旭走了之後的話,那自己不就徹底沒人管了。
“你以為現在還是我是頂梁柱的時候,我賺工資的時候嗎?”
“在我賺工資的時候,拿到了工資之後直接給你5塊錢就完事了。”
“可是在現在淮茹已經說過了,以後這個家裡麵的財政大權歸她。”
“掙工資的也是她。”
“給不給你這5塊錢,那是她說了算。”
賈東旭自然是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麵聽賈張氏的。
因為秦淮茹在昨天才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了,今天就想著去反悔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
“秦淮茹是你媳婦兒,那肯定是要聽你的,你讓她給我5塊錢她敢不聽?”
賈張氏覺得這就是賈東旭不作為。
“在以前你讓淮茹給你5塊錢的話,隻要她有她也不敢不給你。”
“那是因為在當時賺工資的人是我,我才是家裡麵的頂梁柱。”
“不管淮茹的手裡有多少錢,那都是我賺回來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還指望著淮茹賺回錢來給我花呢。”
“你覺得我有什麼資格讓她給你5塊錢?”
“說老實話就我現在這個樣子,哪怕人家懷柔完全不管我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萬一哪天淮茹過得不高興了,直接拋棄這個家嫁給彆人,也是人家的自由。”
“我還能去追回來嗎?”
賈東旭的內心確實是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要是真那樣的話,那就什麼都沒了。
“她敢!”
“外麵的人還不把他給戳脊梁骨戳死了。”
賈張氏覺得,人言可畏。
“嗬嗬,你覺得如果要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怕不怕彆人戳脊梁骨呢?”
“彆人再怎麼說脊梁骨還能把我給真的戳死了。”
“無非就是出去了,不跟彆人說話就是了。”
“再說了淮茹在咱們家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彆人一看就知道。”
“如果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人家在那裡賺錢,你還回來找茬,那彆人就認為是咱們的錯,不是淮茹的錯。”
“哪怕就是人家婦女會的那些人來主持公道的時候,也是向著淮茹的,不會向著你的。”
賈東旭可是知道現在的婦女會的那些人的,基本上都是向著女同誌這邊的。
就像這樣的婆媳關係,人家隨便瞧一瞧就是賈張氏的問題了,十有八九是會支持秦淮茹再重新找一個的。
畢竟,對於婦女會的這些領導來說,她們也都是覺得婦女能頂半邊天,男人需要的自由她們也應該有。
“你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我得盯著點兒。”
賈張氏聽著也有些擔心了。
之前一直都是想著秦淮茹是一個村裡邊的村姑,那麼嫁到城裡邊來,是彆人做夢都想不到的。
不管自己怎麼欺負,那都是不可能跟賈東旭離婚的。
要是真離婚了,回到村子裡也會被人給罵死的。
根本就見不得人。
可是在現在聽了賈東旭這麼一說之後,賈張氏都有一點擔心了。
畢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當中,如果要是換成賈張氏的話,可能假裝是會比秦淮茹更早一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