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緋晚是他的解藥,是能治心病的解藥。
隻有拚儘全力抓住她,才能彌補內心的那個缺口。
平複了情緒,他勾起女人的下巴,低頭與她纏綿,一吻結束,他湊到遲緋晚的耳邊有些惡劣地說,“夢見了死人。”
遲緋晚心口一滯,“啊?”
“嗬,嚇唬你的。”他衝她邪肆一笑,反手一把抱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遲緋晚不知道是什麼激起了男人的興致,不過五年婚姻,他向來在這方麵很隨心所欲,需求也旺盛。
隻是今天,他的欲望來得格外強烈。
“彆……彆弄了!我剛洗過澡……”
遲緋晚阻攔不了他。
沈知淩借著剛睡醒的惺忪迷糊勁兒,再次狠狠要了她一番。
酣暢過後,他放空的意識才漸漸回籠,突然就覺得一陣索然無味。
“若我是太太,哪怕心裡再愛,也不敢愛了……”
想起白天關月梨的那番話,明知是挑撥,沈知淩心裡還是梗了根刺。
解藥?
嗬,就連這顆就要也是他強行從彆人那裡搶來的。
她隻是像她,卻根本不是她。
思及此,沈知淩給遲緋晚擦拭身體的毛巾一頓,眼神淡漠,將毛巾塞進女人掌心裡,“你自己清理一下,我有點事,要出去。”
“現在?”遲緋晚一愣,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鐘。
“嗯。”
沈知淩不發一言,起身自顧自穿上襯衣和西裝外套,推門往外走去。
他突然沉默,一定是心裡有事。
遲緋晚咬唇,苦澀地想,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真正打開沈知淩的心呢?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她撐著身子,自己去洗澡。
走進洗手間,看到鏡中狼狽的自己,遲緋晚沒來由地鼻尖一酸。
因為委屈,也因為腹部的墜痛感。
這一夜,遲緋晚幾乎沒怎麼睡。
第二天早上,保姆劉嬸敲門喊她吃早上,推開門嚇了一跳,“太太,您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疼……”
她虛弱地喊了一聲。
劉嬸伸手一摸她額頭,才發現她發了高燒,慌不擇路去叫醫生。
“發燒吃不了退燒藥,隻能用中藥吊著。”何醫生來了以後,給她開了藥方子,望著她憔悴的模樣,頗有些同情地搖頭歎了口氣。
“沈先生呢?我有些話要交代他。”
遲緋晚突然就經不住紅了眼眶。
沈知淩嗎?
他昨晚淩晨出去後,就一夜未歸。
而她從他走後就開始身體不適,高燒軟綿到下床喊人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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