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波微微一怔,沒想到門外站著的竟是陸文雅。
夜晚的寒風呼嘯著灌進屋內,吹得陸文雅的發絲有些淩亂,卻更添了幾分彆樣的韻致。
陸文雅身著一件深色的呢子大衣,扣子整齊地扣到領口,抵禦著這寒冷的夜。
她的臉頰被寒風吹得微微泛紅,如同春日裡初綻的桃花,透著幾分嬌俏。
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此刻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有心事。
“陸鎮長,這麼晚了……”馬雲波開口打破沉默。
陸文雅輕輕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說道:“馬鎮長,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她的聲音在寒風中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內心的緊張。
馬雲波側身讓她進屋,關上了門,隔絕了那刺骨的寒風。
屋內暖黃色的燈光灑在陸文雅身上,她解開大衣扣子,露出裡麵簡約的毛衣和半身裙。
她緩緩走到沙發旁坐下,雙手不自覺地捏著衣角,馬雲波也在對麵坐下,靜靜等待她開口。
陸文雅抬起頭,目光與馬雲波交彙,終於緩緩道出了來意,是關於溪水鎮未來發展規劃的一些想法,她希望能和馬雲波共同探討,為小鎮謀一條更好的出路。
“…………”
馬雲波泡了杯茶水,來到了陸文雅麵前,遞給了她。
陸文雅急忙起身,用雙手接過,並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這麼晚了,你過來找我,就是為了談工作上麵的事情?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也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上班之後再說。
我們性彆有異,你這時過來找我,難免使人誤會,會令人詬病,還請你自重?”
馬雲波終於按捺不住,他對她冷冷地說道。
從她進屋開始,他對她忍到現在,已經很有耐心了?
這句話使陸文雅聽得坐立不安,在沙發不停地扭動豐滿的臀部,和苗條纖細的身體。
“雲波哥,馬…馬鎮長,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陸文雅心神不寧,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套沙發,還是馬雲波當上了鎮長以後,政府工作人員,給他重新添置的。
馬雲波拒絕不了,萬般無奈之後,到最後隻得任他們所為。
不光如此,包括床鋪也被換上了新床,並裝上了蚊帳。
美其名曰,如果不作一些修飾,外人見了還以為溪水鎮乾部,虐待上麵外調的官員。
說穿了也是溜須拍馬的一種手段,讓馬雲波記得他們的好?
如果馬雲波不當上鎮長,可是又有誰會想到他?這就是當今社會的現實問題。
“有什麼誤會?如果真有什麼誤會,你自己心中,難道不會有一點逼數嗎?
你這個遊離於各界的交際花,我哪裡得罪你了?
對你又造成了多大的威脅,讓你這麼處心積慮不遺餘力的來坑害我?
你今晚過來,是不是向我索要嫖資的?說吧,你要多少,我付給你?”
馬雲波冷冷地望著麵前這個毒蠍女人,發出了心中的怒吼。
說完之後,他從袋子裡取出來了皮夾,裝著要付費的樣子。
……陸文雅聽到了這裡,含淚把茶杯放在茶幾上,雙手掩麵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得很是傷心,哭得悲痛欲絕,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山河失色,哭得……
馬雲波冷眼旁觀,他沒有被她的眼淚打動,這樣的毒株一顆,不值得讓人同情。
“雲波哥,我沒有想到,我在你心目之中,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實情,不然你不會對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