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阻止錢書言習武,隻能廢了她的經脈,不過這對於楊岱來說倒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畢竟經脈儘廢這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順其自然吧。
這一日正午,個子長高了一些錢書言依然在院中練著青萍劍法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錢書言停住了動作,疑惑的看了一眼,將木劍放在一邊,走上前去打開院門。
外麵站著一個光頭和尚,穿著破爛的僧衣,留著光亮的禿瓢,一副苦行僧的模樣。
“阿彌陀佛,小施主,貧僧有禮了,請問楊居士是否居住此處?”
和尚雙掌合十,恭敬的朝著錢書言問道。
錢書言愣了愣,看著眼前的和尚,心中警惕,不知道這人找楊先生乾嘛。
難道是楊先生的仇家?
“您找楊先生有什麼事兒?”
錢書言皺眉,人小鬼大的問道。
大和尚看著錢書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笑道:
“小施主誤會了,貧僧並非壞人,今日前來隻是想見一見楊居士而已,有要事相談。”
錢書言聽了,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讓他進來。
畢竟這大和尚也沒有表露惡意。
大和尚跟隨錢書言走進了院子,正好楊岱從廂房裡麵走出。
“阿彌陀佛,楊居士,好久不見。”
大和尚雙手合十,朝著楊岱笑道。
“您是……明塵師兄!”
看清楚眼前的和尚,楊岱頓時認了出來。
“沒錯,正是貧僧。”
名為明塵的大和尚笑道:
“當年一彆,沒想到多年未見,居士風采依舊,字依然是好字啊。”
明塵是爛陀寺的和尚,當年給楊岱剃度的那位,兩人因此結識。
而此時明塵看向了石桌上,那裡散亂著不少宣紙。
一些紙張上還寫了字,不過大多都是一樣的字寫好多遍,雖然沒成書成文,但字卻十分靈動秀氣。
“明塵師兄,這可不是我寫的字,這是我旁邊這丫頭寫的字,您給瞧瞧。”
楊岱指著那一張張紙說道。
明塵點點頭,拿起最上方的一張,輕輕臉上帶著滿意。
“字不錯,筆觸流暢,靈動自然……”
說道這裡,明塵抬頭看向了錢書言,仔細的打量著她,嘴角露出笑容,讚歎道:
“沒想到楊居士收徒了,而且徒弟還這般有慧根,真是令人羨慕。”
明塵看了半天,才發現錢書言隻有七歲,心中暗驚,沒想到楊岱這個家夥這麼早就收徒弟了,真是令人嫉妒啊。
“明塵師兄說笑了,我倆隻是有緣而已,她還沒有正式拜師,算不得我徒弟。”
楊岱擺擺手,謙虛的說道。
明塵笑笑,沒有再說什麼,七歲孩童能寫成這樣就不錯了。
楊岱給他倒了一杯茶,頓了頓繼續說道:
“目前也隻是教她了點粗淺的劍法,輔以每日練字,培養心性而已,世人隻道仙途好,但是成家與相夫教子同樣重要啊。”
錢書言坐在一旁,眨巴著眼睛看著兩人。
明塵喝了口茶,緩緩的半開玩笑說道:
“楊先生若是不方便收徒,貧僧看這女娃與我佛門有緣,楊居士不如割愛如何?由貧僧接引走。”
“去去去,你想得倒美。”
楊岱白了一眼,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