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你知道貝洛克一家住在哪裡嗎?”艾維斯突然開口問道。
報道上隻放了一張記者偷偷摸摸地拍到的貝洛克夫婦哭泣的照片,除此以外,並沒有其他四個失蹤了的小巫師的任何信息,看來國會對消息的封鎖還是很及時的。
“我知道,”伊麗莎白略顯驕傲的挺了挺胸脯,“作為伊法魔尼的女學生會長,我當然知道貝洛克家的地址,隻是……”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艾維斯,“你問這個乾嘛?”
艾維斯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或許有辦法能找到失蹤的林恩·貝洛克。”
隨後他詳細解釋了一下他知道的那道血緣追蹤魔法,那是岩洞之行時鄧布利多使用過的魔法。
鄧布利多用這道魔法精準地找到了雷古勒斯的屍體,如果這種魔法的搜尋範圍足夠大的話,他們或許可以用它來找到失蹤的林恩·貝洛克。
“真的嗎?”伊麗莎白驚喜的捂住嘴。
“等我寫封信谘詢一下,”艾維斯揮揮手招來羽毛筆和羊皮紙,然後在羊皮紙上寫上他要谘詢的所有問題,同時將事情的原委也清晰地描述了一遍。
寫好後,他放下羽毛筆,從懷中拿出一根通紅的羽毛。隨著他緩緩注入魔力,那根羽毛竟然發出了溫和的光亮。
艾維斯將羽毛放到信上,那封信就被羽毛帶著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伊麗莎白驚訝地問道。
“鳳凰的尾羽,”艾維斯解釋道,鳳凰的尾羽除了能夠召喚鳳凰外,還能夠作為一種緊急時使用的聯絡手段,傳送信件給特定的人。
之所以是緊急時使用的聯絡手段是因為,在使用過後,這根尾羽就會失去所有魔法能力。而一位成年的鳳凰,也要數年時間才能長出這樣一根帶有特殊力量的尾羽。
伊麗莎白滿臉豔羨,她還沒過鳳凰這種魔法生物呢!
在等待回信的時候,兩位小巫師聊起了各自學校中發生的事情,他們都對對方的學校很有興趣。
“《魔法史》的課本上寫著,伊法魔尼學校的其中一位創始人詹姆·斯圖爾特是一位麻雞,這是真的嗎?”艾維斯好奇地問道。
“是的。”伊麗莎白的臉上露出自豪的笑容,伊法魔尼也因此成為公認最民主、最有教無類的偉大魔法學校之一。
“那伊瑟·索爾在霍格沃茨上過學也是真的嗎?”
“嗯?”伊麗莎白疑惑道,“《伊法魔尼建校史》上說,伊瑟·索爾從未在霍格沃茨上過學,隻是仰慕霍格沃茨才建立了伊法魔尼。”
艾維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不同地方的史書確實會有所出入,隻是不知道到底哪個是野史了。
他又狀若無意地提道:“我還聽說伊法魔尼的兩位創始人是夫妻關係,那他們的後代現在還有人在伊法魔尼任職嗎?”
這並非他亂講,伊法魔尼創辦於十七世紀上半葉,至今不超過四百年,按照巫師的壽命來講,伊瑟·索爾本人都有可能還活在世上。
同樣出生於十七世紀的阿芒多·迪佩特校長就還活在世上,艾維斯在今年梅林勳章的頒獎典禮上還見過他呢。
伊麗莎白搖搖頭,“沒有,據我所知,學校裡的教職工沒有一個人的姓氏是斯圖爾特。”
“不過兩位創始人的養子,查威克·布特和韋伯·布特的血脈流傳了下來。他們其中一個娶了一位名叫荷西菲娜·卡德隆的墨西哥籍治療師為妻子,而卡德隆布特家族則成為了至今在北美州仍最具聲望的巫師家族之一。”
伊麗莎白似乎對這段曆史很熟悉,她款款而談道:“而另一位就去到了英格蘭,成為了一位傲羅,然後在那裡定居了下來,據說他的後代現在都會去到霍格沃茨上學。”
等等,布特?艾維斯突然覺得伊瑟·索爾的養子的姓氏如此熟悉。
泰瑞·布特!
艾維斯差點脫口而出,他室友的姓氏就是布特,很大可能和來到英國的韋伯·布特有關係。
在他不甘心地想要詢問更多有關伊瑟·索爾的事情時,一封信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信封上還附著一根失去光澤的鳳凰尾羽。
艾維斯將那根尾羽收好,然後拆開信件讀了起來。
鄧布利多的回信上首先回答了他的疑問,那道血緣魔法的範圍極大,離目標越近越精確。然後他把所需的所有準備工作,以及那道魔法的咒語和施法手勢在信上詳細地進行了一遍拆解。
最後,他寫道:
“不必擔心,我會在背後支持你的所有行動的。”
這句話猶如一針強心劑讓艾維斯振奮起來。
好不容易來到美國魔法界,卻隻能被關在房子裡,哪都不能去,艾維斯覺得自己都快發黴了。
更何況,眼看弗利維教授被叫去幫忙,他也想能幫上一些力所能及的忙。
艾維斯一直以來就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雖然有些事情他會尋求幫助,讓實力更強的人去處理,但關鍵時刻該出手時他還是會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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