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渘: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花渘乾笑了一聲,說:“我確實每天挺忙的,有的時候,顧不上彆人。”
女孩說:“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嗎?”
這個花渘哪裡做的了主,看向聖回和章魚哥,試探著問:“可可以嗎?”
聖回和章魚哥現在一個都不想說話。
花渘再笨,也看得出來他們倆都不想帶上這個女孩。
花渘也知道,自己跟在他們兩身後,已經是占了莫大的便宜,實在是沒有資格要求他們還要保護自己的同胞,大家不是一個種族的,交情也沒到那份兒上,怎好開口勉強?
花渘隻好跟女孩說:“你還是自己一個人吧,試煉裡危險的很,你千萬不要再亂跑了,找個地方躲一下,等到試煉結束,你就能出去了。”
姐妹,同為人類,我肯為你說句話,問一問,已經是仁至義儘,你要是再不聽,那你愛咋樣就咋樣,我可不管你了。
“憑什麼?”女孩尖叫一聲,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又放低聲音說,“他們都沒說不讓我跟著,為什麼你要趕我走?你自己有人保護,就見不得他們也保護一下我嗎?”
花渘:???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花渘她現在,非常不想和這個女孩說話。
她知道自己不聰明,可這個女孩,明顯比她還笨啊,話說這麼多遍,叫她不要跟著,她怎麼就聽不懂呢?
這裡是啟世大陸,不是地球了,世道變了,怎麼就認不清形勢呢?
“嗚嗚嗚~”女孩又哭了起來,抽抽搭搭的說,“我們都是一個星球出來的,到了這危險的地方,我不求你對我施以援手,可你,至少不要落井下石,絕了我的生路啊,試煉場這麼危險,我一個人啊~”
花渘,石化了。
一把鋒利的短刀,插進了女孩的頭顱裡,死亡來的太快,她甚至隻來得驚叫一聲,就這樣在花渘麵前咽了氣,化為幾個光團。
花渘看向毫無預兆就出手殺人的章魚哥,咽了咽口水,千言萬語,在喉嚨裡化成一團亂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章魚哥收回短刀,意味深長的瞪了花渘一眼。
聖回走上前,翻了翻女孩掉下來的光球,又用腳踢了一下,啐道:“窮鬼。”
聖回回頭,就看見花渘痛苦又糾結的表情,說:“咋的,你沒看出來,她是想撬你牆角呢?”
花渘腦子裡更亂了,這都啥跟啥啊,殺人呢,怎麼就扯到撬牆角上去了?
聖回又問:“她陰陽你,你聽出來了嗎?”
花渘點點頭。
這個她聽出來了,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傻子,女孩最後說的這幾句話,她聽的很生氣好不好。
是章魚哥和聖回不願意帶上她,她偏要把鍋扣到自己頭上來,花渘當然生氣。
隻是,辯駁的話,一句都還沒說出口,人就死了。
真慪啊!
被人冤枉了,還沒有機會為自己解釋兩句,這和吵架吵輸了,一樣的讓人生氣。
花渘遲疑了一下,說:“她不走,我們走就是了,反正她一雙腿,也追不上你們倆。”
何必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給人家嘎了呢?
當然,這句話,花渘是不敢說出口的。
章魚哥三個眼珠子都鼓著,不滿道:“憑她也配讓我走?”
花渘: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哈?
是這個女孩非要跟上來的,怎麼講都不聽,就是不走,又沒人強迫她,把彆人惹毛了,送了自己的命,怪得了誰呢?
花渘前世參加這場試煉的時候,那都是見人躲人,見鬼躲鬼,哪裡敢乾這種,明知對方實力強大,還非要湊上去找一下存在感的事情?
而且,章魚哥和聖回,都是什麼人啊,那是試煉場裡那麼多人,半數以上人躲著走的主,以他們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忍這口閒氣。
藍星上條條框框的法律約束著,都有不法之徒,何況這裡是啟世大陸啊,沒有律法,實力代替律法說話的地方,弱小的人,最好低調做人,悄悄做事,方是生存之道。
在啟世大陸上玩道德綁架那一套,根本就是廁所裡打燈籠——找屎的呢。
花渘該說的也說了,該做的也做了,除了有點被嚇到,其實沒多大的心理負擔。
她重生一回代價太大了,絕不可能為了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把自己的保命符給丟在一旁,這點子輕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花渘微微一笑,掏出包裹整齊的王盞葉子,打開來,露出裡麵的食物,巴巴的湊到章魚哥麵前,笑問:“章魚哥,你餓不餓呀,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章魚哥眼珠子一轉:“你來試煉,怎麼還帶這麼多吃的呢?”
細細一看,五個小煎餅,一大~把肉乾,還有四個烤玉米和幾根火腿腸,和一個被擠扁了的烤紅薯。
之前為了騰手環的空間,花渘把食物揣在了懷裡,這個皮襖子沒有包,但是可以係腰帶,正好能裝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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