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前,劉閒看過不少武俠電影,仙俠電視劇,男女主角都帥的靚的掉渣,也都是神功蓋世,一招大波,就能轟倒千軍萬馬。
可就是看了這麼久,劉閒才不信呢!哪兒那麼多武林高手,力量還是得來源於實實在在的鍛煉與肌肉。
但是,就是這麼眼前一幕,顛覆了他的認知,眼前這個酒徒,不說瘦的跟小雞子似得,也瘦的跟穢土轉生後的葦名一心似得,可就乾巴瘦的胳膊,硬是讓一米九多,長得膘肥體壯跟龍哥一樣的壯漢樊飆腦門上青筋都直鼓,就是抓不住他身邊的長劍來。
要不是太認識樊飆這壯漢了,劉閒都以為這貨是托了。
真遇到個武功高強,傳說中的隱士?
可這貨這麼有本事,怎麼還讓自己姑娘被人抓走差點漂了河?
“哈哈,樊大棒槌,你丫是不是沒吃飯啊,這麼個酒徒都對付不了了,要不你讓開,讓乃翁上?”
“閉嘴周大胡子!老子就不信了!”
二桃殺三士的精神漢初依舊濃鬱的流傳著,樊飆也就不信這個邪了,額頭上一根筋直蹦,咬牙切齒的就一根胳膊拚命向前按著,可偏偏持久角力中,這家夥還是手臂穩穩地,硬撐著沒讓他拿到劍。
一邊手臂撐著,邋遢酒鬼還另一隻手撐著酒壇子,咕嘟咕嘟往自己嘴裡灌個不停,眼看著一壇子好幾斤高度酒就要被他這麼酗酒酗下去了,眨巴兩下眼睛,劉閒忽然惡狠狠的一揮衣袖。
“上,削他!”
“欺負一個酒徒,不好吧?”
這功夫,心頭裝著士的信念,剛剛叫囂的周亞夫反倒是有點遲疑了,聽著他問話,劉閒忍不住再一次一咧嘴,沒看過後世武俠片嗎?反派扔暗器就是卑鄙,正派扔暗器就是機智,反派一擁而上就是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正派一擁而上就是不用和這些邪魔外道講什麼江湖規矩,和邪魔外道講什麼江湖規矩。
“此人涉嫌謀害於孤,又是不慈不孝之人,正應該大家合力收拾他,多打他一拳頭都是正義,還愣著乾啥?上,上啊!”
有了借口就好了,連劉閒一腳卷在了自己屁股上都顧不得了,周老二一聲大吼,輪著拳頭就上,緊跟著那些劉閒認下的紈絝小弟亦是輪著拳頭就衝。
原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隱士高人也怕人多的,聽著呼啦一聲,嗶也不裝了,左手甩開樊飆的手,抓起劍來一個踉蹌而起,這老邋遢是撒腿就跑。
可這家夥也真不愧是真正酒徒,一邊跑竟然一邊昂著頭咕嘟咕嘟的往自己嘴裡灌著,撲騰著圍著早已經廢棄成廢墟的屋子轉了正好一圈兒,剛才沒跟著跑的蕭娘子眼疾手快,上去一個惡狗撲食,咕咚一下終於把老邋遢給撲倒在了地上。
嘩啦的脆響中,酒壇子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被劉閒找了理由,周大胡子幾個也不講什麼武德了,上去就是照著身上一頓踹,可是劈劈啪啪的拳腳聲中,這老家夥竟然一邊挨著打,一邊還往嘴裡扒拉著酒泥。
更令劉閒無語的是,挨著踹,扒拉兩口,老東西又像是沒事兒人那樣對著屋子裡嚷嚷著。
“春兒,速速做飯,一會見不到飯食,打死你!”
這老家夥人品真叫可以了,聽得劉閒都是忍不住拎起塊土塊,上去拍了這貨腦門兩下子。
不過最後致命一擊的,最後還是那壇子酒,雖然劉閒的酒沒有後世那麼度數高,好歹也是蒸餾酒,就跟喝低度酒那樣灌下去半壇子,至少也有個兩三斤白酒了,劈裡啪啦挨打中,邋遢老家夥竟然忽然一翻白眼,吐出來了,濺得猝不及防的蕭娘子他們一鞋,旋即迷糊中,老酒鬼是徹底醉倒了下來。
“醃臢的癩貨,臭死了!”
這種老滾刀肉,還真是打著都沒意思,看他竟然豬那樣咕嚕著打起呼嚕來,一幫子紈絝也沒了削他的心情,就剩下蕭娘子惡心的用靴子在他身上蹭了蹭,惱火的叫罵道。
另一頭,好奇的樊飆倒是後跟了上來,一伸手,把老酒徒的衣袖子拽了起來,咣當的聲音中,從他兩個衣袖裡又掉出來了兩根木頭棍子。
原來一切到底都是符合物理定律的,三天兩頭吃不飽,嗜酒如命,這酒徒就算有力氣,也不應該比人高馬大牛又粗的樊飆更有力,在他衣袖中藏著這兩根棍子,剛剛手肘支撐在身下土台子上,利用杠杆原理,就正好卡住了樊飆的手,他就算有勁兒,也沒有橫著將一根粗樹枝推斷的力量,自然沒較過他。
估計是挨打挨習慣了,特意藏在身體中抗打的,不僅僅袖子裡,後背上,肚皮上還塞著,看到如此,樊飆也失去了興趣,惱火的罵了一句,也是扔下了這臭烘烘的酒徒轉身揚長而去,就又剩下了同樣為門客,可畢竟低了兩個級彆的虞布陳樹。
捏著鼻子,兩人晦氣的抬著邋遢老酒徒,扔到了後麵那輛人力自行車上。
這功夫,那個叫春的女孩探出屋子,滿是恐懼與茫然的秀首又是映入了劉閒的眼簾,她還真是聽話,讓她去做飯,她就去,可是眼睜睜看著吃飯的被劉閒抓走了,她又是不知所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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