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提莫的算計老子呢?
彙合到了匈奴狼首金帳中,又是聽著一群匈奴人在那兒嘰裡呱啦的叫嚷著聽不懂的阿爾泰語,劉閒則是迷糊著一張穿越了也沒變多帥的臉,苦惱的想著。
要說人真不能乾壞事兒,之前劉閒去搞碰瓷兒,讓某3型電動超跑直接撞了個靈魂出竅,剛一落地又挨了重重一棋盤,差不點沒被將狗頭打爆,最近他更出息,當了“漢奸”,於是乎連著三四天,又有正義的“天使姐姐”屢屢對他施展“神罰”。
頭一天丟軍旗,第二天丟了幾輛自行車,第三天丟了口大黑鍋,今個,看軍營的大胡子哨兵“小哥哥”還被綁走了,找到時候性命還在,不過身上衣甲連帶“胖次”都被扒走了,估計“清白”是不保了。
周圍全都是匈奴的部族大營,防備在劉閒看來那就一個字,紙糊的!可也沒看誰家丟個牛丟個羊丟個漢子之類的,明顯是針對他劉良辰的!
可來了河西,漢軍一沒燒殺二沒搶掠,就挨著合黎山選一處高坡地勢圈起來,在角落裡安靜的當一個美男子,不像伊稚斜這貨,又是征收良馬駱駝,又是征收血稅人丁的,鬨得各部族逼逼賴賴的,莫非還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劉家的河馬,今日我大匈奴預備與這些月氏人進行場大戰,證明下誰才是藍天草原下最偉大雄壯的戰士,本王想要讓漢國武士布陣在正麵,充實在中軍,閣下可應允?”
就在劉閒苦思冥想著時候,左賢王,未來的匈奴大單於軍臣忽然凝重的開口詢問了出來。
彆說,這個待遇算是高的了,匈奴不是個單一民族,其部下包括了東胡諸部,粟特,丁零,高車甚至突厥人的祖先,不過也隻有白羊,盧侯,渾邪,折蘭等大部歸順匈奴的,才有王的待遇,在匈奴王庭享受官職,軍議上也被詢問意見,像月氏,丁零,東胡等被擊敗的部族,待遇則是直接劃歸奴部,隻有攜帶族丁出戰的份兒,壓根沒有提意見張口的權利。
不知道為什麼,劉閒是右穀蠡王伊稚斜的盟友,卻格外得到左賢王軍臣的看重。
但是沒等回答,伊稚斜居然也似乎拉攏的反對了起來。
“大哥,漢軍步兵居多,我大匈奴以快馬長弓進行決戰,決戰之時,弓馬交錯,落矢如雨,若是把漢國步兵布置在中軍,恐怕跟不上進攻速度不說,還有可能成為我大匈奴迂回的障礙,還不如將漢國步兵放置在大營,和月氏人麾下的樓蘭諸軍一樣,守護大營羊群補給。”
匈奴人也內卷,兩個部族王都是用中行說教的漢語雅言,不過沒幾秒,圍繞著劉閒軍布置,底下的匈奴小王,大當戶且渠等將領們又是用阿爾泰語嘰裡呱啦爭吵了個臉紅脖子粗,唾沫星子都四散著飛濺了起來。
聽著兩邊爭吵,劉閒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計算把他調上戰場,他麾下也不同於一般的漢軍步兵,那叫“摩托化部隊”,把車子就好像網格那樣朝後擺開,匈奴人射箭,他就跟著射射弩,真要衝上來,甭管匈奴人是打是跑,他都撒丫子就溜,他就不信月氏人是愣頭青,轉盯著他揍!
任由這些匈奴部族首領議論紛紛,他又是神遊太虛起來,思慮著自己是不是也得狠點,給附近的羌人什麼的來個掃蕩之類的?
就這樣,一張報紙一杯茶,一晚上軍議就過去了,剛散會,左賢王軍臣似乎還想要找自己說些什麼,卻被伊稚斜從背後拉住,匈奴兄貴倆又是回了帳篷中,嗡嗡的大聲爭吵了起來,劉閒自己則是沒心思參合在匈奴權貴之間的權力傾軋,全當沒注意,麻溜的下班回了家,抹黑奔回自己距離前線二十多裡以外的大營去。
不過要說不能乾壞事兒,老天都得抽你!摸了大半天魚,劉閒是舒舒服服的回營了,可是剛到大營門口,就迎麵挨了悶棍。
負責內衛,也是被安上屯長軍職的張不疑頭一次神情露出些焦慮來,眼看著劉閒騎著黑胖子晃悠著回來,他是三步並作兩步,急促的奔出軍營迎了上去。
“主公,傍晚主公剛去匈奴中軍,靠山左營就又遭遇了賊襲,正好被周夫人遇到,夫人氣不過,提幾十騎追了出去,已經有半個時辰。”
眼睛一黑,劉閒差不點沒從馬上掉下來。
雖然河西走廊連帶著祁連山海拔千米以上半山坡肥美的牧場全都是匈奴人的,可大山深處卻不是匈奴人的盟友,就像月氏人,當初月氏被打出河西時候,一部分不願意遷徙逃竄的學當年被打的鑽進隴西大山的秦人,鑽進了挨著後世嘉峪關不遠的南山中,被稱為小月氏,這些人就恨匈奴人恨得牙根直癢癢。
還有不少從青海河湟等地牽出來羌人,羌人可是十足的東方大族,當年據說薑子牙就是生自古羌部落,臣服西周的部族不少都是古羌部,在河西也將僅有二十來萬人口,一部分在祁連山放牧的被匈奴人征服,成為附屬部落,居住在深山坳裡的羌人,依舊以匈奴為敵,估計看到跟著匈奴來的自己,不會太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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