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雙贏局麵吧!
三萬騎過了一遍,漢文帝得到個勇將來,傳說中的飛將軍李廣!
彆說,難怪李廣名氣這麼大,後世不少小說中都願意賦予他射雕者的稱號,作為秦軍勇將李信的後代,他是真猛啊!一把複合寶雕弓使的快趕上後世一二戰時候的卡賓槍了,三五十米之內,真是打哪指哪!三萬騎過了一遍,唯一一個九箭全中的就他了。
這還是沒有馬鐙穩定,需要用腰腿用力夾緊馬背的前提下!估計文帝也有勇將控吧!樂得嘴都直咧中,上來就給李廣封了個督尉,還當眾直替他惋惜,說他這一身本事生錯時代了,要是太祖朝,封個萬戶侯不在話下。
典型的商業互吹,得到文帝誇獎之後,這小子又是轟然跪地,熱血沸騰的給文帝一頓猛誇,什麼陛下千古難見的仁君,什麼為陛下效力是他李廣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彆說萬戶侯,就算十萬戶侯都比不上給文帝您賣命當狗雲雲,把個劉閒未來進行式的便宜義父都哄得後槽牙都樂了出來。
然後馮唐這豬腰子臉老貨就坐上了劉閒的“大奔”,新得一勇將,一聽劉閒管自己要個都五十出頭的老郎官回去當個家臣,文帝都沒過腦子就答應了下來,也算讓他沾了個大便宜。
不過劉閒也算是知道這老貨為啥到五十多還是個小小的郎官了。
一邊隨著加大的輻條車輪子平穩行駛著,占了便宜,又當了馮唐領導的的劉閒重新還得意洋洋問著。
“馮家宰,你覺得孤如何,能不能乾出一番大事業來?”
老家夥有兩下子,雖然從中央朝廷的郎官一下子變成了地方侯國的家官,實際上地位似乎還降了點,老家夥依舊那副死木頭疙瘩臉寵辱不驚的模樣,可劉閒都問第二遍了,他吐出的言辭依舊讓劉閒氣得老臉皮子都直抽著。
“回主公,老朽認為,不能!”
“憑啥不能啊?”
真叫,有他這麼做官的嗎?沒見過剛剛李廣例子嗎?上來先把領導工作能力否定了!還想不想升遷了!氣得肝疼,劉閒咬牙切齒就嚷嚷了起來,誰知道老貨搖頭晃腦,還是那副死不爛纏的老臘肉模樣,也是一點不怕得罪領導的數落了出來。
“主公在長安創立吳國集團,窮征暴斂,愛財如命,太子會所靡靡奢侈享受天下皆知,貪財而耽於享樂,非成大事人之基,自甘墮落,行那行商賤業,為士林鄙夷,又用錢莊盤剝百姓,不得人心,可以說主公除了善戰點,沒一項優點。”
“然後就是老朽之前提過的,主公根基在吳國,卻千裡迢迢來關中求官求成,根基不穩,人心不重,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太難!”
這家夥到底有什麼本事,配得上馮唐易老李廣難封這句名言?和其他死木頭疙瘩一個模子嗎!
嘴皮子抽搐,牙根恨得直癢癢中,劉閒都懶得和他繼續說話了,乾脆抱著胳膊往那兒一癱,心想著乾脆回了雲中,真把他老家夥扔到學校中當個老古板老師得了。
老家夥也一點覺悟都沒有,見劉閒不和他說話了,他竟然也不搭理劉閒了!同樣眼觀鼻鼻觀心依靠在沙發上,和睡著了那樣,就好像後世被女朋友吼了的男朋友那樣,更是氣得已經習慣坐高位內被戴好帽的劉閒牙根直癢癢。
今個回來又是巧了,劉閒的豪華四騎車剛從王府北麵的側門進府停好,第二輛四騎車就又從這側門進了來,然後一臉沉重的韓秀兒又是迷糊的下了車,又跟嘴角向下歪咬牙切齒的劉閒撞了個頂頭。
“你!”
“你…………”
“君侯怎麼又從北門進來了啊?”
看著這妞哭蛇精那樣尖細可人兒的俏臉都啾啾起來,悲催的張望向自己,劉閒也無奈了,指指背後氣得牙酸的哼唧道。
“去的北軍校場,從北麵回來!不走這走哪兒?”
不過沒有進一步問下去,劉閒直接有氣無力的又揮了揮巴掌。
“行了,餓一天了,準備乾飯,秀兒你先去飯堂吧!你家老爺我把這老骨頭安排了,也過去!”
“是!是!”
劉閒居然沒問自己又去乾啥了,愕然了下,低著頭,韓秀兒又是神情格外沉重的向屋子內走去,不過目送著她步伐,馮唐這老貨卻是看直了眼。
“嘿!閣下當了三十多年郎官,不知道盯著主母看是失禮行為嗎?”
這下讓劉閒更不爽這老貨了,冷哼著喝問起來,聽得老家夥倒也是一激靈,不過終於懂禮的抱拳一稽首,馮唐說出的話又是氣得劉閒肝疼。
“主公不應取納這個女子,應該把她趕出府!”
“孤應該把你趕出去!”
“就算主公把老朽趕出去了,在此之前,老朽也得諫言,此女雙頰消瘦無肉,天目閃爍,乃多心多災之相,留在府裡,會擾亂主公後宅,並未主公帶來災禍!”
“況且主公權勢,多少美女找不到,為何迷戀於一醜女?”
眼看著馮唐一本正經的指責,說的還都是守舊的老古板話,聽得劉閒卻是乾脆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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