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親戚們來長安了,要找也是找劉恒劉啟這一對兒皇帝太子父子,他們才是本地的宗主,跟本太子有一毛錢的關係?而且現在他劉閒是封疆大將,雖然掌握的兵權不多,極限動員也就兩三萬人,可那也是封疆大將,自古以來帝王最忌諱的就是封疆大將和宗室藩王相互勾結了,文帝說這話意識是反話?提點我呢?
本太子交好的藩王好像就一個,梁王劉武,還是您兒子,您老人渣介紹本太子認識的,我又做了什麼刺激到這位老人渣了?
乘坐著自己豪華四嘣子,在侍衛的扈從下,一邊向自己的府邸返回回去,一邊劉閒還迷糊著,可就在他嘀咕來滴故去時候,忽然四嘣子也是來了讓個腳刹拉地,好家夥,正端著一杯奶茶的思考人生的劉閒熱乎乎的全給自己洗臉了。
他大爺的,什麼時候吃過這虧,氣勢衝衝,劉閒推開車門就要給這些強行並道加塞的混蛋好好普及普及交通法,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這才剛下馬車,眼看著一匹奔馬竟然直奔著他就衝了過來,而且迎麵一鞭子還凶悍的對著他腦瓜子抽了過來。
還好劉閒自己也是上過陣的,雖然沒有親臨第一線並肩子扯活子的開乾,真到那份兒上他也距離全軍覆沒差不多了,可流矢還是躲過的,身體本能的向後傾去,同時很牛仔的飛速拔槍,就算貼身肉搏了,這大口徑的前膛火銃還是很好似的,噗嘰的一聲血肉四濺,就算健壯的烏孫馬也是轟然倒地,那名騎在馬上的女騎士被狠狠甩了出去。
好家夥,這樣更捅了馬蜂窩了,眼看著女騎士落馬,後麵跟著那個還是披著雲中羊絨長袍,長得油頭粉麵那家夥炸毛了,齜牙咧嘴的咆哮起來。
“竟然敢傷開陽翁主,來人,殺了這個刺客。”
他媽的,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撞了自己的車隊不說,光天化日之下拔刀行凶,真拿誰不當紈絝了?眼看著一個個豪奴真的拔出了環首刀,還踢著馬要過來砍自己狗頭,劉閒一個機靈,薅小雞兒似得把那摔在地上現在還沒緩過來的女騎士拎著脖頸子就提了起來,左臂製著她,右臂把還冒煙兒的火銃頂到了她太陽穴上,悍匪那樣也是昂這個下巴瞪個眼珠子粗野咆哮著。
“老子看誰敢?”
彆說,這招還真有效,剛剛劉閒可是拿這玩意把馬都給噴倒了,胸口穿個窟窿,那麼大個的東西都躺地下流了一攤子血,眼看自己家翁主的腦袋也被劉閒這“妖人”拿著“魔杖”指著腦袋,一群豪奴外加那個油頭粉麵小生都禁不住愕然,投鼠忌器的僵在了那裡。
“放開我們翁主,妖人!!!”
“膽敢挾持翁主,妖人你等著夷三族吧!”
“夷三族是吧!愣著乾什麼,給老子上,削了他們,打出事兒老子負責!”
真提莫當誰不是紈絝了,發熱的槍口頂著那終於被燙得清醒過來,不住尖叫那妞太陽穴,劉閒也始終與喊出了那句電視劇裡看過無數遍,穿越前自己卻無論如何沒資格喊的囂張話語來。
聽著自己主公號令,也是正經豪奴的欽定陪葬品虞布輪起沒拔出來的環首刀,一個直捅把眼前離得最近那不知名小卡拉給乾了下來,大棒子照腦袋就削了過去。
好家夥,要是打仗都像這女騎一樣千裡送人頭,還好打了呢!本來劉閒帶的護衛也就二十來個,沒腦子女騎和油頭粉麵男卻是帶了差不多五六十號人,怎麼都是吃虧,可是投鼠忌器下,一個照麵直接雲中侍衛懟下了二十來號,這些侍衛下手也是夠黑的,彆看沒拔刀,堅硬的刀柄照著人胸口一個猛撞,一米八多的壯漢摔下馬就立馬蜷縮成個蝦米那樣。
在自己諸侯國鄉裡橫行慣了,怎麼也沒想到在長安遇到更生猛的,那油頭粉麵小生也是窩囊廢,除了在那兒喊反了反了,什麼有效指揮也做不出來,劉閒另一個侍衛褚英也沒慣著他,見兩邊的侍衛被除得差不多了,上去也是一個劍撅,噗嘰一下攮他肚子上給這貨也乾下了馬。
長街頭今個是真壯觀,頗有後世港台電影裡黑社會火拚的模樣了,五十多號讓二十多號壓著打,一個突擊就直接乾倒他們一半兒人,剩下的把刀子就要砍,平日裡咋咋忽忽欺壓老百姓的豪奴又如何是劉閒麾下這些上過陣,不少還是邊軍或者遊俠亡命徒出身的侍衛對手,刀都沒拔也給乾下了馬,再回頭,那些好不容易忍著胸口劇痛,哆哆嗦嗦爬起來,回過頭的雲中侍衛又是輪起刀鞘,照腦袋一頓拍。
不過出奇的是,兩夥“紈絝”打架,竟然圍攏了一大堆長安老百姓,跟著拍手叫好不說,還給劉閒一夥助威加油,好家夥,本來因為交通事故引起的互毆,劉閒倒是成了正義的一方。
看著打成一團,自己麾下什麼在江湖上號稱張哥李爺趙二瘋子的被抽得滿臉都是血,牙都打掉了,在地上滿地打著滾半天,忍著被打到隔膜的劇痛顫顫巍巍站起來,油頭粉麵廢物男終於是嚷嚷出一句有用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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