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又好像上班兒那樣,每天準時到大競技場打卡,和其他紈絝一起觀看比賽起來。
這就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在這兒吸引目光,派遣馮唐去偷漢子……,唔,把造自行車配件的那批精工巧匠給偷運回雲中去,順便再乾些挖牆腳的勾當。
畢竟現在皇恩集團不是他的了,把這塊大肥肉上交之後,劉閒也有點小心思。
不過有小心思的還不知他一個,劉武照樣。
就算是問出來了雲中騎架槍衝鋒的秘密,他也沒忙著到宮中彙報,一方麵好東西,不自己先拿來玩玩,怎麼對得起自己?他又把自己梁國騎士團的配置給改了下。
另一方麵,他政治腦瓜還是有的,彆看文帝交代他和太子兩人認真觀看,把雲中騎兵戰術弄回去,這活基本上就落在太子頭上了,太子還在這兒觀察記錄,他賤滋滋的上去打報告搶功,這不是扇太子的臉麵嗎?
至於山地車也差不多,估計劉武也是運回去自己拆自己仿造自己裝了,雖然造價遠比一般的軍馬貴,可性價比,山地車絕對超過了普通的戰馬。
曆史也真相是疾馳的自行車輪,穿越者甚至不注意,在車把上稍稍用點力,輪子立馬就偏離了開,看台上,劉武大呼小叫,劉閒直打瞌睡中,一場無比精彩的大漢騎兵軍改,也在這小小的擂台上慢慢進行起來。
甭管第一場雲中騎贏得多遭人恨,可畢竟是秋風掃落葉一般贏了,輸了的南軍三隊終究被釘在了恥辱柱上,遭到所有人的譏諷嘲笑,成為弱逼中的弱逼抬不起頭來。
剩下的隊伍不想被秋風掃落葉,就得想辦法改變,就不能拿著個大戟繼續躺平了,首先濟北王隊來了個東施效顰,雖然被梁國騎士團乾了個鼻青臉腫腿抽筋,但也拉開了戰速變陣的序曲。
就比如現在,對戰齊藩體係下的濟南國騎士團,北軍第二騎士團竟然完全放棄了長兵體係,前十六騎手持著沉重的步兵塔盾,這陣仗讓見過濟北騎士單手持槍衝鋒之後骨折慘狀後,拋棄了盾牌改成雙手拿槍攻擊的濟南國騎士又悲劇了。
儘管後坐力依舊強悍,震得胳膊發麻,可雙臂持槍,雙手分攤戰馬衝鋒所帶來的後坐力,好歹濟南國技擊扛下了“不折手斷”這一負麵屬性,但是狠狠捅出去長矛撞在沉重的塔盾上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就好像雨打荷葉那樣,絲毫撞不動大盾牌集團衝鋒的北軍騎。
長槍捅過一下之後,雙手震得生疼,很難再捅第二下,從排成鋒矢陣的北軍盾騎兩邊傳過去,旋即這些齊國技擊的後代就看到了令他們多少年以後都是拍著自己眼罩或者破了相的老臉破口大罵的一幕。
躲在自己友軍盾陣後頭,盔甲都上百斤的北軍重騎兵竟然是雙手拉圓了彈弓,近距離邪笑著瞄準了他們一張張國字大臉,隨著彈弓呼嘯,淒厲的捂臉慘叫聲就傳了出來。
長安市民也玩雙標啊!這玩急眼了彈弓打臉不比劉閒的夾槍衝鋒來的卑鄙,可是方形的競技場四麵看台上,震天的歡呼聲卻是潮水那樣響起,聽得劉閒自己臉皮子都直顫中,是急忙揮手招過虞布,下令下一場雲中騎士團必須要把鐵麵罩都給戴上。
這頭劉閒拿著小本本,記錄著戰術時候,另一頭齊國諸藩中則是一片哀嚎了,老大濟北王劉興居那張臉陰的好像下雨那樣,濟南王劉辟光跳著腳大罵著卑鄙,劉老根的膠東王劉雄渠則是差不點沒哭出來。
齊國諸藩中,就屬他這靠著大海邊,沒有多少良田,還尚且沒有得到開發的膠東國最落後貧瘠,幾個哥哥沃野百裡,騎兵都被敲得跟孫子似的,他那點人,上場不更像是大姑娘打色狼……白給嗎!
下一場騎士比武就是梁國騎士團對戰膠東國騎士團,這一場,劉武倒是沒玩什麼創新,兩支隊伍都是扛著漢軍傳統格鬥長柄戟的大戟戟士出場,看著這一幕,讓劉雄渠禁不住稍稍鬆了口氣。
可接下來的比賽,就可以用凶殘來形容了!
架槍衝鋒其實也格外需要控槍技巧,長矛要專門點著敵方咽喉,胸腹,腎臟等幾個裝甲相對薄弱,又能一擊得手的地方去刺,梁國騎士團並沒有經過專門訓練,所以這兩天臨陣磨槍,梁王武給標靶稻草人設定的目標,就全都是腰子!
咋一衝鋒,劉雄渠才發現,他這個遠房大表哥的長戟也比自己麾下長了半尺,沒等他部下刺呢,對方的戟尖已經撞到了自己騎士的腰子上,乒乒乓乓的一頓對撞,就見四分之一的膠東騎士落馬,捂著腰子滿地打滾,嗷嗷慘叫著失去了男人的雄風,成為了彙源腎寶的代言人。
第二輪對衝,再一次咣咣一陣脆響,又有四分之一的膠東騎士落馬,捂著腰子滿地打滾,嗷嗷慘叫著失去了男人的雄風,也淪為了彙源腎寶的代言人。
第三輪對衝,乒乓的打鐵聲依舊,分成兩翼,就好像想剃刀那樣從兩側削弱膠東騎,第三個四分之一膠東騎也紛紛掉落馬下,競聘起了彙源腎寶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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