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雙開紅,不像後世美麗國陰了亞洲那一撥的東亞去雄化,大家欣賞的是“你乾嘛~~~哎呦~~~”,這年代,審美都是肌肉糙漢子為美男子,欣賞的就是力量感,也崇拜力量。
所以騎彪那一斧頭,也重重砸到了已經成為寒門,開始向世族努力的白翟移民團體腦門上,讓他們悻悻然的安靜下來,暫時為第一批來雲中任職的武官砸落了腳。
而另一頭,和軍臣,伊稚斜這匈奴倆大佬的忽悠局中,劉閒也暫時拿到了殘燕的爹權,讓盧綰的東胡盧國成功走上了雙爹製,允許劉閒正式插手控製東胡盧國的政治,讓他拿下了東北亞的大單子。
當然,代價也不是沒有,為了讓伊稚斜體現出威脅,劉閒多給了他一倍的布帛,一倍的鐵器,那軍臣大哥都給你這麼大麵子了,不用他說,劉閒也把上貢給左賢王部的布帛年貢增加到了二十萬,麥糧稻草之類貢賦也翻了一番兒。
所以其實彆看雲中和匈奴這麼和諧,雲中商戶在匈奴包圍下大搖大擺動搖西咣當的,匈奴人還的控製牧區遠離劉閒盤踞最肥美的河套平原,那都是財帛砸出來的。
還好,劉閒有錢,他是工業化時代來的,西漢,一戶人家織造一匹布需要一年,可他的工廠裡,流水線分工合作,再加上平時閒置勞動力婦女都給他弄進廠了,一匹毛呢,改良的織布機上一個熟練女工也就需要兩天而已,一匹毛呢也就用半車羊毛,可是足足能換來二十多車羊毛,遇到好忽悠的還能五十多車,這年頭布匹也是實打實的貨幣,比銅錢價值還高。
所以劉閒這也算是漢版的量化寬鬆無限eq了,剩餘價值稱的起他當這個劉大撒幣。
給匈奴人的不算什麼,隻占據財政十分之一左右,可是拉動經濟的三駕馬車,投資,出口與消費,雲中就這麼大,消費潛能是不太好挖掘了,投資方麵,現在能做的煤礦,鐵礦,紡織業還有魚樂業也被劉閒玩起來了,西域方麵的市場得慢慢挖掘,為了維護自己呢絨布幣的價值,清瀉雲中郡的剩餘生產力,就必須得開拓新的投資和消費市場。
所以下一個戰略目標,就是潤遠東!
四月初,渾然不知到自己是被潤的對象,又帶著後世“潤大萌”的心理,這一次足足五千多的殘燕壯丁紛紛拉車帶著山貨獸皮人參鹿茸到了雲中城來,每個壯丁進城時候,甚至眼睛都冒了金光。
不過這一次,政策有些變了,雲中並沒有忙著像上一次那樣收貨,先騰出了將軍府校場東側的軍營,讓這些“進貢生番”先住了下,然後劉閒親自設宴,招待殘燕的豪族渠帥們。
後世這種招商會很常見,如今讓劉閒弄得,皇恩集團還時不時辦一場招商會,把地總招來吃喝玩樂一頓,可對於殘燕這些土包子們,的確是太新鮮了,二百來個有話語權的族佬主事人被領進裝飾頗為奢華的將軍府宴會廳,雪白的石灰牆上朱漆描繪的蛟龍虎豹,塗著楚漆,光滑乾淨的實木地板還有一張張華貴的器器桌椅,都看得這些某某族長某某侯士燕姥姥二進大觀園那樣,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還有從人,將軍府的丫鬟一個個也是穿著刺繡印染,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大蝴蝶似得,入雲般將精致餐盤中的菜肴端上來,一個個桌子送上去,而今天站崗的武士,劉閒還特意用的上一批迷上雲中不願意走的殘燕士族子弟,一個個吃得膘肥體壯,再穿著鐵甲,戴著鐵兜鍪,拿著威風凜凜的長戟,比後世黑西裝墨鏡保鏢都氣派多了。
這招也是和後世美麗國學的,把自己包裝成文明的燈塔,跟安康魚似得釣無知小國人才向往,然後把他們家石油挖出來,繼續往自己這燈塔中添油,眼看著這次新過來的殘燕士族子弟不少人也是對著美酒佳肴,或者看著自己表親們充當將軍近衛的模樣直眼紅,從客廳大屏風後頭偷窺的劉閒又是樂得嘴角直扯。
“老爺,您這表情,太猥瑣了,要是如此出去,殘燕土包子對您印象得大打折扣了!”
韓秀兒還是那麼辣,直言不諱的一邊為劉閒穿著厚重的禮服,一邊點評出來,當即氣得劉閒兩撇小胡子的嘴角開始抽。
《鄒忌諷齊王納諫》裡有吾妻美我者,私我也,吾妾美我者,畏我也!韓秀兒這個妾不畏他,還好劉閒還有個姐姐妻,站在後麵看著劉閒穿上英俊帥氣的玄色太子禮服,又戴上了委貌冠,她禁不住美眸發亮的嗬斥道。
“彆瞎說,咱家老爺這叫,叫智慧!”
為啥要頓一下
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氣質真是隨著屁股鍛煉出來的,當了幾年河南侯,神情一震,劉閒就變得一副滿麵春風又不失威嚴的領導模樣,頂著這幅估計當初他經理都能認不出他的表情,劉閒邁著侯爵步,很霸道總裁的就走出了屏風。
“河南侯到!”
“拜見侯爺!!!”
今個保鏢還換了,張不疑難得有時間和召穀離這個酒鬼對飲幾杯,換上了剛入職的樂就,騎貫兩名燕國大漢,跟隨著劉閒出場,兩人一起鼓足了腮幫子大聲呐喊出來,那種帶有燕遼口音的怒吼立馬也讓下麵二百來個赴宴的大小士族鴉雀無聲,旋即趕忙跟著站起來,抱拳低頭大鞠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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