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對於自身燈塔國定位打造開始逐漸成功。
不僅僅是自身地盤得打造成個科技,高附加值工業製成品的輸出國,還得有有一群二鬼子小弟國承接一些微笑曲線下級的工作,給他搞加工,還給他賣貨,最後是第三冤種商品傾銷地。
過了一冬天暖飽的日子,殘燕是開始真正跳上了劉閒的賊船,四大氏的生活也開始為之轉變。
以前是男耕女織,還是男耕女織,隻不過規模變了!
遼河邊,河左岸,王族盧氏的部民還是一如既往的輪起了鋤頭,偏房家裡的老人還把這個冬天硬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臘肉提出來,去自己家長房那裡送禮,好排隊誰家先用耕牛,誰家後用耕牛。
沒辦法,這種大型“農耕機械”,也隻有靠著收租收佃戶過著不錯小日子的氏族長房養得起。
可是緊挨著遼河,這頭盧氏,張氏等親王族先拿到牛的民夫還喜滋滋跟著木頭頭摳摳搜搜包裹著一塊鐵的牛犁後頭,輪著同樣也是木頭前麵緊緊包裹了一小塊鐵的鋤頭,打碎翻出來土塊時候,河對岸,忽然一個怪物就闖進了他們眼簾。
這是白翟的耕田機改進三型了,不過技術上似乎有了點退步,那時候是“全自動”,前麵左右都是安裝著自行車一樣的輪子,靠著人力騎在快一米五高的車座子上咬牙切齒的往下蹬,不過如今,又換回了畜力。
而且還是馬!
四匹個矮敦實的匈奴拉車馬搖晃著尾巴,屁顛屁顛的向前奔著,然後足足十米寬的馬拉多道犁輕而易舉的在河邊大地上拉出一道道深邃的壟溝。
而且不僅僅是鋒利的鋼犁快而且好的犁開大地,耕犁後頭還帶著兩個空心齒輪卡在上麵,應對二十道壟溝,就是四十個空心齒,前麵犁耕過,將拋荒了一年的耕地翻開,後麵齒輪直接把硬土給碾碎了。
當然,這玩意也不是全好使,還是有些需要人工翻土的,隻不過看著跟在馬犁後頭,四五個騎家的後生搖肚晃腚的模樣,春耕最忙時候溜達好一會,才對沒壓碎的土塊一頓輸出,把翻出來的石頭扔出田地,悠閒的河對岸王室老農真是眼珠子都紅了。
更可氣的是這幫畜生用的還是純鋼打造的鋤頭板鍬,這麼好的金屬農具讓他們這麼晃悠的用,簡直白瞎了啊!
還好,馬耕的速度比牛耕快不少,就在他們彎著老腰吭哧吭哧的時候,馬拉著犁車已經走出了他們的視線,而且相比較於他們一塊地一塊地的耕,這些馬拉犁車直接一股腦的向前走,連彎兒都不打,河南地,兩三百的王室老農累死累活的時候,三組四氏年輕人三十個人已經翻出了同樣數量的耕地來。
不過相比於遼河南王室的耕種,料河北四氏耕田又多了一道工序,倒糞!
誰都想不到,大糞成了匈奴人和漢人自羊毛,馬匹之後,第三宗的大宗貿易貨品竟然成了翔!不過這對於匈奴人來說,倒是樂見其成的,僅僅靠牲口拉翔,就能換到漢人精美的鍋碗瓢盆生活用品,厚實還乾淨漂亮的葛布與毛呢,簡直憑空增添一筆收入。
這頭馬拉犁車開過去之後,遼河南的王室老農又是錯愕的看著幾個捂著鼻子的四氏騷年又趕過了第二輛十米馬車,這次的馬車沒有犁,隻有著幾個滾輪,而車尾巴上還有著一個個凹槽在滾輪前,對應每個壟溝,凹槽上麵就是一個個糞鬥了。
發酵過又澆了水的牛羊馬糞被傾斜的糞鬥外加著下麵並聯在車軸上的小齒輪輸送,這些牛羊糞便又均勻的被後麵的齒輪碾進了地壟溝中,隻不過這一道工序就比之前的耕田要慢一些,畢竟馬能拉動的重量有限,不可能把所有田土的肥料全帶上,所以每耕種幾裡地,後生們還需要趕著車,把翔給補上。
那味道,鮮亮的令人“胃口大開”,都熏到河對岸的王室老農了,終於有人氣不過的拎著鋤頭在河那沿叫嚷起來。
“老頭子說你們,好好地地,往裡澆這麼臭烘烘的東西乾嘛?種出來還能吃了嗎?”
“你知道什麼?”
也是被熏得直迷糊,不過負責駕車的秦家後生卻是神奇非凡,還掐上腰了,得意洋洋的炫耀著。
“這可是鯤肥!聽他們雲中來的說,他們主公是艾鯤轉世,夜觀天象,並且蹲在糞坑前苦苦研究了九百九十九夜,終於發現了草穀輪回之說,這叫把本來屬於大地的養料輪回給大地,到時候等秋收了,每畝地比你多收兩鬥!”
“你們可以彆偷俺們的翔啊!這可是用布匹還有金屬器向匈奴人買的呢!”
“誰能偷你們臭烘烘的玩意?澆這麼臭,彆到了冬天,種出來的都是臭的,沒得吃!!!”
就好像受了格外大羞辱那樣,河對岸的老農又是氣急敗壞的嚷嚷出了聲來,可是看著幾個秦家後生捏著鼻子趕著施肥車又飆了過去,老農看向河對岸臭烘烘的田又禁不住酸了起來。
“秋天多大兩鬥?”
“真能虛呼,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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