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給趙佗極高的評價,南海開發第一人!不過親自來了,劉閒卻是覺得看到了個大野心家。
首先這老家夥就沒太搞什麼民族融合,南下秦軍五十萬,秦始皇又自內地移民五十萬,趙佗接手之後,卻是將秦軍秦部等大多布置在了靠近五嶺的貧瘠之地,隻有少部分往他親信部將部曲才安置在了番隅城附近,仿西周製充當他的國人部曲,同時還大力拉攏倚重本地南越土著,大肆封官,南越丞相呂嘉就是本地土族。
陰謀論角度,南海尉任囂病死時候,就趙佗在身邊,不說秦朝可沒有官位由主官傳給自己部將的傳統,僅僅看趙佗一即位,第一時間就狠辣的將大秦派遣的縣令軍官處決了一大堆,比尹大統領果斷的多,就可見趙佗即位遠沒有他吹的那般名正言順。
也是因為這份懷疑,秦軍反倒是被南越國最被防備的對象,依照秦始皇舊令,讓其戍守南越北大門的同時,給與的待遇還是最低的,少糧少餉,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南出蕭關一口氣兒打得楚越抬不起頭的帝國南軍早已經老死凋零得差不多了,僅剩下數萬二代三代還存在於當地。
當年連軍帶民秦帝國就足足移來了百萬人口,結果現在當地百越族數量還是占大頭,連百越帶華夏移民還有五嶺秦軍後代,南越國也不過六十萬人口上下了。
打壓戒備秦軍舊人,同時又用當年鐵血殘暴的秦軍嚇唬當地百越部族,再加上自己拉攏的一部分親軍武裝力量,這種力量三分的情況下,趙佗的王位倒是坐得挺穩當的,經營得南越國也算是太平強盛,甚至一度趙佗都稱帝了,長安也拿他沒辦法。
然後他家就讓劉閒看上了。
不過目前南越國還算是鐵板一塊,很難撬動,首先,要在南越國搞鹽澀格命,今天遇到的幾個白頭秦軍老疙瘩肯定是不行。
老哥幾個一看就是榆木腦袋不太機靈的模樣,趙佗是故意壓製邊緣他們,老哥幾個居然還循規蹈矩的想要堵在城門口,向趙佗要錢軍要糧,一群食古不化之輩,想要聯絡他們去顛覆南越國政權,估計才開口他們就得像剛剛城門堵劉閒那架勢拔刀了。
另一大族群,目前呂嘉為首的南越各族目前有了華夏的耕種技術,還有少量的中原貿易,目前過得看樣子也很滿足,同樣很難挑動起他們叛亂來。
不過,事在人為嗎!
“放開我啊!”
鄒玄鳥這妞還真懂事兒,被羞恥piay當眾綁了一路,一直到了驛館,呂紹帶著人都走了,她這才氣急敗壞的掙紮嚷嚷了起來,又分奮力扭動起了香肩,嬌人的胴體就好像個大陀螺那樣,在落了地的肩攆上活力十足不停扭動掙紮著。
剛剛簡直令她羞恥得俏臉都血紅了,在異國他鄉的大街上,人潮湧動中外麵看上去光鮮亮麗,地位尊貴還被人抬著,實際上卻是一根大麻繩將她這個美少女結結實實反綁成一團兒,一動都動不了,萬一要是被彆人發現了,鄒玄鳥甚至都想象不到那種羞恥窘迫的滋味兒了,寬厚的衣袍下,結實的麻繩都被她大腿扯得緊繃繃了,一對兒小虎尖牙也是氣急敗壞亮了出來,這妞氣急敗壞的嚷嚷個不停。
“快給本翁主鬆開!竟敢如此辱我,劉閒,本翁主不會放過你嗚哇哇哇!!!”
不過後世流行的那句話,男人至死是少年,不犯賤怎麼能是好少年?看著這妞氣急敗壞的模樣,劉閒反倒更興致勃勃起來,反倒還摸貓咪那樣將手撫在了這妞額頭繼續欺負她,得意洋洋的笑道。
“孤就是不給你鬆開,你不是玄鳥嗎?蹦起來咬我啊!唔呀…………,你還真咬啊!出血了,快鬆開啊!呀呀呀呀~~~”
真叫求錘得錘了,真沒想到這野妞這麼靈活,盤綁的長腿兩邊一挺,撐著輕盈的身體向上一撐,劉閒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妞狠狠咬在了手掌側,一個深深的牙印兒立馬被狠狠印了下來,也疼得堂堂吳國太子齜牙咧嘴的慘叫起來。
可就在小兩狗還在這兒打鬨功夫,金牌打手兼老丈人之一的召穀離卻是一如既往陰沉著一張老臉進了來,看也沒多看一眼,抱著拳頭陰沉的恭請道。
“主公,南越丞相呂嘉派人邀迎!”
“唔?這麼快!”
呂紹是城門官,又是呂姓族人,自然第一時間把劉閒這個不速之客彙報給自己族長,並且進城時候,劉閒還從呂紹口中套出來個機密信息來,現在南越王趙佗並不在番隅,而向後世廣西那個方向巡視去了,目前是呂嘉代坐鐵王座,是番隅城最高軍政長官,接見“閩越國四王子”這等外賓,自然也是他的工作。
但是才剛在南越國驛站下榻,剛思考一陣人生,呂嘉派來的邀接的人就到了,說明連召集幕僚商議下對南越國外交政策都沒有,呂嘉就直接找自己來談了。
就算閩越國隻有二十來萬人口,南越國也隻有六十萬人口,十足兩個小國,可國與國之間的外交正式展開,依舊顯得太倉促了點,錯愕了片刻,劉閒又是第一時間推理出最大的可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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