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清晰。隻留下掌櫃的一個人震驚的愣在原地。
自從接管花酒樓,掌櫃姑娘從未聽說過花頭牌的身份。也從未打聽過她的來曆。直到雪兒擁少年郎離去,掌櫃姑娘才意識到雪兒的非比尋常。
被“討伐”討要說法,此刻掌櫃姑娘才覺到自己還是單純了。
此刻房間內……
屋門緊閉,名為雪兒的花頭牌整理衣衫,對麵的少年坐立不安。
“你是雨城埋伏在此處暗使?”
手指敲擊木桌發出響聲,風折柳注視對麵女子。
女子開口:“並非,雨國安逸雪是小女母親。”
“是亡故安將軍之女!”
風折柳敲擊桌麵的手指瞬間停下。看著麵前姑娘不禁生出敬畏。
“十歲時母親將我帶走,離了雨城。我便自那時候在這欽符國等待。等待欽符國三殿下的歸來。”
“兩國相安已二十年月有餘,如今是父王與雨城國君所承諾期限。吾,終回欽符國。二十年前父皇將繈褓中嬰兒與手無縛雞之力女娘送入雨城。女娘病死路中,父皇卻充耳權當不聞!如今繈褓兒活著回來!吾倒要看看,這般狠毒國君選中的新一代君王是何等模樣!”
風折柳的眼睛滿是恨意。從一歲離國,風折柳如今年歲二十一。
風折柳再言:“幸得雨國國君照顧,風風雨雨的二十年頭,吾今回欽符,要的就是那最頂端之處。”
對於這所謂出生的國土,風折柳沒有任何掛念。對這片國土的感情,更是幾乎無有。
風折柳要的,是欲望。是這欽符國天下。
而雨國立場……
姑娘站起身。單膝,雪兒跪在風折柳麵前。
“雪兒奉國君之命,潛伏數年,如今公子歸來,雪兒定儘全力助折柳公子,君臨天下。”
手掌靠近握拳,雪兒向風折柳立誓。
上前,風折柳將姑娘扶起。
少年心裡明白雨國的目的當然不單是因為對自己所謂的二十年情意。
畢竟當風折柳登上國君位之時,雨國的安定才能夠真正的曆久萬年延綿。
而當下,二人見麵。如今一番鬨騰,外麵世界的人便很快就可以傳開欽符國三殿下歸來的消息。
門外的喧鬨傳入屋裡二人耳中。
“這公子來曆當真不知啊!”
有口難辯,掌櫃姑娘被逼無奈有口難言。
出門也算替掌櫃小姑娘解難,風折柳下樓。
“在下要帶走雪兒姑娘,如若有人不肯讓路,儘管上來比劃便是。”
少年口氣狂妄,如此不羈惹得本就惱火的富商巨賈個個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