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江安停下,估計此刻閔憐雪可以抵抗,便停下來抽空答了風折柳的話:“傳聞欽符城有上百暗衛,而暗衛之中,以女子為勝。男子善用長槍,而女子多為用劍。男子力大,女子暗殺。他們不得不被人提防,而其中,人們隻知道暗衛再多,多至幾十甚至上百,但卻少許人知道具體暗衛名單。”
又轉身一眼看向風折柳,馮明江安自信言道:“然而,在下知道。”
故作深沉,後,馮明江安直言:“麵前五位小姑娘想必風公子你已經猜到了,以她們的武功邏輯以及擅長之處,正是刺殺暗衛的慣用手段。公子心裡懷疑,並未猜錯,是皇宮裡的那暗衛組織中人——十六柔。”
“十六柔?”風折柳皺眉,追問,“為何十六柔。”
真是個奇怪的名號。
“自小被宮中一位老武將撿到府上收養,十六個落魄的小姑娘又因為天資聰慧在十歲那年便被送入了宮裡,就養在那精兵後閣中暗衛閣裡。因為自小選擇的軟劍,屬性為柔非剛烈,十六人。人愈多時候對對手威脅越大,越不能抵擋。所以那位符可欽陛下稱十六姑娘為暗殺者,十六柔。”
“名號很是響亮,不知身手究竟配得起這麼個名聲否。”
風折柳向來自信,絲毫不慌張應和得酒仙一句。
馮明江安點頭,接著思索,言道:
“所以此次,我們身邊的那位貴人姑娘被留下,而剛巧,此刻就麵臨了暗殺。看來那位陛下的嫌疑已經遠大於了馬晉眾臣。”
“不錯。”
風折柳點頭,一邊看著麵前閔憐雪與五位姑娘周旋。而周旋中,風折柳與馮明很輕易的看出幾位來者敵人並非有意要下死手取人性命的。
風折柳上前,仍舊未拔出劍鞘,而是縱身,趁幾姑娘不備將其眾人逼退。
拉回閔憐雪到自己身後,風折柳直言:
“既然姑娘連連留手,並未有殺心,又何必糾纏。”
姑娘後慣性劃出幾步,靠著後撤步停下。收了手,收了軟劍。
一姑娘終於露出善意的笑,站直身子,答道:“公子聰慧,小女子確不是奉命來殺公子的。”
雪兒耗儘了力氣,艱難抵擋五位少女好一會兒難得喘口氣,疑惑不解:“你們的目的……為何……”
馮明上前攙扶住閔憐雪:“你猜咱家風公子為何忍心一直不出手任你一人迎戰呢。”
“酒仙你是說!”閔憐雪瞬間被點醒,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些個小姑娘是在試探我的身手!”
“不。”麵前姑娘走上前,靠近三人,搖頭輕笑,“我們的目標從來都是你身前的這位風折柳公子。可公子既已經看穿了我們來此目的,怕是不能完成任務的……”
姑娘話未講完,月色之下,她身後其餘四人竟已經趁人不備,消失不見。
隻留一位姑娘,最後一言:“還會再見,後會有期。”
稚嫩的聲音語氣帶有幾絲威脅。其實姑娘還是期待能和風折柳再次遇見。
隻是立場向來不同,二人總歸為敵。
即使是再見……
馮明江安隨口問一句姑娘姓名。
“下次再見時候,小女不會留情,”未曾想過姑娘也如此坦言,“還要公子記得,十六柔,夢客。”
隻留一句,姑娘消失在夜色。
在空空蕩蕩的街落,酒仙攙扶閔憐雪陪同站在風折柳身邊。
下意識轉頭看向少年,酒仙言:“風公子你可知道何為夢客。”
閔憐雪輕咳,順著酒仙的話語目光轉向背對自己麵朝月光看清的少年。
少年轉身,輕輕一笑。
“從未聽說過世間還有十六柔,但是善用軟劍之人見過,是那位雨城的將軍。”
“將軍?”酒仙試探發問,又謹慎地看向了身邊雪兒,問少年公子,“你說的那位將軍可是安?安逸雪?”
“是啊。”
風折柳毫不猶豫回答。
被攙扶的姑娘瞬間瞪大了眼睛。少年提及的那位將軍是姑娘的母親。
酒仙知身旁姑娘身世:
“雪兒姑娘也已經許久沒見過安將軍了吧!”
閔憐雪驚訝於二人的所知,不明白為何身旁之人總是無所不知。
姑娘重重點頭,身體還不乏支撐著無力的身體:
“是啊,大概是九年前……母親送我前往花酒樓之後便再也沒能相見……後來便對於我而言,母親了無音訊了……”
“不!”酒仙反駁,低頭看懷中姑娘,“不止是你,據說那次雨國將軍入城之後便再也未出現過在這世間。世人不見也未見安逸雪,未聽聞安將軍。”
“為何啊!”閔憐雪焦急的詢問,即使是許久未曾見過,並未有幾分熟悉的人,可那畢竟是姑娘的母親,姑娘擔憂,“離了花酒樓母親沒有回去雨城嗎!”
酒仙無奈搖頭。
“安將軍的去留恕在下不能說明!”暫且遊離的目光避開與姑娘對視,馮明轉頭看回風折柳,“隻是風公子你的那一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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