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欽符城皇宮皇城)
一聲琵琶,一段悠揚。
躺在床鋪上了無生事,姑娘哼著歌突然聽聞了這一聲琵琶。
機敏的少女瞬間起來身,身體裡就要抑製不住那股召喚。她走到門外喚來遠處的侍衛。
侍衛嚴肅,一絲不苟的樣子卻不敢抬頭看一眼少女。
少女發問:“這位小兄弟,可否幫我尋一支柳琴。”
侍衛仍舊不敢抬頭,隻答:“沒有柳琴,隻有琵琶。”
少女當然不在意這些:“柳琴無妨,琵琶也可。”
聽聞少話,侍衛點頭轉身前去尋一位婢女來替自己尋一把柳琴。那侍衛便再回去了守門口地方了。
詹一禾見狀與侍衛並排站,模仿起侍衛的樣子挺直腰背站在門口等待。
不一會兒,有婢女回來,手裡卻抱著琵琶。
少女接過婢女遞來的琵琶,便吩咐婢女無事了先行退下罷。
轉了身,回去院子。院子中仍舊是空無一人的。詹一禾席地而坐。
依靠著半關上的門,少女自信的嘴角上揚。
就像是詩中所寫那模樣,輕攏慢撚,好一個動聽的琵琶曲兒。並沒那麼多花裡胡哨,她隻是靠著自己淺薄記憶裡的基本過將那首曲子婉婉道來。
像是在等待什麼人,她始終沒有將門框露出的一絲縫隙合上。
直到門外腳步聲漸漸逼近,詹一禾停下手中動作,等待門外之人進來。
果不其然,她身後依靠的院門被什麼人推動了!瞬間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沾上的雪整整衣裳,準備好官方的笑容就等待推門之人現身。
推門之人婉婉動人,破碎的就快要消散掉,病怏怏的樣子卻始終放不下手裡那個琵琶。眼裡動容,看著麵前的詹一禾和詹一禾背後那製作精良的琵琶。
“貴人也會琵琶。”一聲溫柔卻很虛弱的話語,是絕頂的美人兒。
本就是想要引此人來,詹一禾看美人兒懷裡抱著的琵琶歲月已久,一眼認出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想尋之人。
她上前搭話,早已經忘記了身後方才放下的琵琶:“娘娘知道我是誰?”
“姑娘本就是當朝君王所封貴人,怎會不知呢。”
“可你是誰?”詹一禾緊緊盯著麵前人,眼裡自信,等待女子回話。
麵前這人目光躲閃,欲要說些什麼卻被詹一禾的問題噎住。
少女緊追不舍,講話同麵前女子:“娘娘不回答也沒關係,想必這些年封在後宮裡也很無聊吧,是靠著琵琶消遣,還是為了掛念?那日的陽春白雪,很是動人呢。”
麵前來的這位娘娘沒有反駁,沒有打斷,就認著詹一禾一直往下說。
少女言:“想必您是清安娘娘。”
已經是許久沒有聽彆人喚起自己的名字了。
“旁人當麵都喊我娘娘,從來都不曾帶著清安。”失落現在臉上,清安低下頭眉眼清秀。
“為何?可以……同我說嗎?”少女知麵前女人心事重重,試探的想要知道真相。
女人沉默,抬頭看一眼詹一禾卻立即避開。
猶豫許久,女人一直沒說話,詹一禾也沒有打斷清安的沉默。
直到清安抬起頭,在詹一禾眼中看到了少年人的清澈。絲毫沒有摻雜什麼例外,皆是一些對世事的期待。
清安眼角莫名多出一抹淚。這滴淚順著眼角擦過臉頰滑下。
“許久出門了,想同貴人討口水喝。”
清安平靜的看向詹一禾,語氣裡是釋懷。
少女聽出麵前娘娘的言外之意:“清安娘娘裡麵前。”
二人進去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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