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的北國,沙漠中,乾燥無儘頭。
來回的風沙連年席卷。它們沒有疲憊之感,它們是被風使舵的生靈。
雄鷹高空展翅盤旋,沒有顧及,沒有羈絆使然。沙漠中的生命多半豪邁,多半狂情。
“我們來塞外的北國,是為了尋找與安國勾結的邪魔教?”
“不,不完全是,”馮明走在江亭身邊,回答他的疑惑,“邪魔教表麵上與我們並無瓜葛,但為了鏟除江湖餘孽這是我們該做的。但現在不是時候。”
“那我們來做什麼!”江亭不解。
“來看看邪魔在此處究竟是要做什麼,不會是好事的,我們必然要阻止。”
“明白了!”江亭點頭,“我們是來和邪魔作對的!”
詹一禾聽出江亭口中的不妥,糾正說:“風折柳你是擔心這裡的皇室與安國再勾結,勾結邪魔然後直通安國。安國的勢力再壯大,這世界都是要在那安國人手中了?”
“是。”風折柳見姑娘懂得自己用意,欣然點頭。
馮明走在前麵,有城池的輪廓出現。再次的起風,黃沙被吹散了,眾人順著馮明手指去的方向,看見了那一座完整的城池。
雄偉的城門,一隻偌大龐然的牌匾上刻字:
塞北國
“這是塞北的城池。”馮明走在最前,突然停下腳步。
“怎麼不走了?”詹一禾拖著疲倦的身體來到馮明的身邊。見馮明停在距離那裡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馮明解釋說著:“前麵是它們的國都,因為環境和氣候,除了來往的商人沒再有他國來客。我們沒有通商的符節不好進去。”
“那……進不去了?”詹一禾攤手,問酒仙。
“不記得你們搜到的那一塊兒符節了嗎,那就是塞北國給通商之人的通關符節。”
江亭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早就跑出了又一段路。遠處在前麵呼喊:“走吧朋友們!”
風折柳取出腰間的符節,遞給姑娘的手中。姑娘也沒見過這樣的場景,即使疲倦也充滿著好奇。
接過少年遞給自己的,詹一禾朝江亭的方向去。
二人新奇,二位少年公子也隨後跟著。
四人又朝著無儘趕去。
“前麵會麵臨什麼?”快要接近城門了,興奮的少年轉頭看向漸漸靠近自己的姑娘,詢問道。
“不知道。”姑娘也沒經曆過這樣的浪蕩一生,一邊走一邊搖頭望向問話的江亭。
“管他呢,看樣子是場惡戰。”
“嗯,挺精彩的。”
二人相視一笑。一切都不是偶然,這是少年人自己願意奔赴的地方。荒謬當道,不可戰勝的少年。
“我知道我會義無反顧的朝前。”
在這個即將到來的夏天,熠熠生輝的少年。
就像風伴月,月離去了或許風還在。隻管此刻我們還是並肩著的,未來之事,未來言吧。詹一禾早就認準了眼前人早晚會君臨天下,統令萬臣。在看見無儘的狂風呼嘯時候,就好似當初離開二十一世紀的那日冰天雪地。
到來的那日曆曆在目,詹一禾雖然在狂風中在少年人身邊走著,可也知道自己遲早不會再像今日一樣如此熱烈。
但又如何,當下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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