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教二人總是再三打著主意想要試圖繞後離開。
風折柳自然發現了二人心思,不會給他們機會。右手持劍迎上前,阻斷萬例白與銅卒千轉身後撤的退路。
“去哪兒,你們的對手在這裡。”
見風折柳突然出現再身後阻斷離開的路,周圍路被兩個少年與一個紅衣姑娘包圍,二人不得已應戰。
萬例白與銅卒千背對背警惕著,銅卒千手中劍,手擋在自己胸前防備。微微的側頭,同緊緊貼著自己背後的男人說:“看樣子隻能動手,否則我們無法脫身。”
感受到身後人的氣息與聲音,萬例白認同一點頭。將目光快速的掃過圍住自己的三人少年人。在暗處不參與其中的江亭與詹一禾自然是弱點,可無法觸及。被眼前三人圍困,顯然二人心照不宣以為突破口會是一襲紅衣看似輕巧嬌柔的姑娘沈安。
銅卒千的利劍細長卻極重無比,立刻鎖定心中目標,出手刺向沈安。
沈安馮明江安反應極快,少女後撤空翻躲避開,馮明出劍朝銅卒千去。
銅卒千失手,是他錯誤預估了沈安的敏捷與反應速度之快。馮明江安在沈安退出視線後將銅卒千攔下。刀光劍影隻見幾人來回,平分秋色,不見高下不斷拉扯。
麵對風折柳三人的糾纏,銅卒千與萬例白二人並非不好應對。很輕易的便能將三少年人所出招式打回,但卻不好脫身。
三人控製住二人,對於風折柳馮明沈安也是綽綽有餘,即使對手是邪魔教僅次於清風之下的高手。但萬例白二人不可能再在此處耽誤時間,他們全部的心思是想脫離這裡,去皇宮中助單捷末拿下單捷策。
[根本沒有機會]
萬例白一身土色,在這黑夜中來回穿越,消失再出現。十指刀刃次次想要致命一傷幾人,竟然皆被少年人用手中刀劍擋下。
萬例白暫且的退後,看銅卒千與三人交手,那三位少年竟然是超乎自己想象,能與自己與銅卒千交個平手。就算不及平手,起碼自己想要脫離現在的困境是根本不可能。再焦灼之餘,萬例白不禁恍惚,三人的身手絕對算得上這個年紀的佼佼者,他不知三人究竟何時開始出入江湖。
來自後輩對自己的控製,萬例白二人再站到一起,全力破陣。
瞬間出現在風折柳麵前,左手背十指刃刀鋒劃過少年脖頸,少年迅速退避,躲開致命傷。再上前依依不饒追殺,右手直向少年心臟。風折柳不避,手中青銅劍起衝襲向自己的十指刃揮去,萬例白隻能躲開。
“還有些身手。”萬例白緊皺眉頭,看出來風折柳必然不好對付。
嘴角的一抹笑意,聽聞萬例白話語看得出是懼上了自己幾分。不再留手隻是防備,餘光看得清楚馮明江安與沈安可以與銅卒千打的有來有回,便看緊了眼前人。
[風折柳出手]
少年人內力雄厚,周圍風沙被少年氣力破開,一片區域中隻剩下風折柳與萬例白。
鋒芒太過逼人,在暗處,江亭轉頭見身邊少女飛揚的頭發,趕忙拉上詹一禾往後撤離,離開被風折柳與萬例白波及的地方。
“他是不是很強!”詹一禾瞪大了雙眼,看著無法靠近的少年。
少年的氣焰愈來愈強,愈來愈廣。江亭見狀趕緊拉著詹一禾躲避。再往後快要出去巷子了。江亭停下來,稍微側些身子擋在詹一禾身前。雖然武力不及風折柳馮明,但距離足夠遠還是能夠護住詹一禾。
江亭也是從未見過風折柳真正與強者交手的模樣,一臉吃驚,道:“他是很強!超乎了所有人意料的強!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平庸的,但他的武功我竟然看不出來出自何處!”
“看不出出自何處?”詹一禾轉頭看一眼江亭,好似想起來什麼,“我在宮中的時候聽說折柳去過一個什麼山莊,那山莊的主人好像是文臣馬晉的舊相識,那山上麵應該是個絕世的高手。”
江亭步入江湖甚淺,他無法判斷少女所說的是哪位高人。
少女吃驚的看著眼前。
少年的鋒芒不得不避,眼前這個能抵擋邪魔頭目的風折柳身上暫且不見了那一份陰暗與仇恨,隻有來自黃沙的炙熱和狂風裡不安下風折柳所帶來的雄渾的力量。
大開大合之間,不似旁側馮明江安與沈安一般選擇糾纏。風折柳同萬例白交手,二人相似之處便在於招招致命,招招不給對手留下餘地反擊。
厚重的青銅劍在少年人的手裡倒是看起來輕巧了不少。劍上,劃破空的那幾縷青絲已經看不穿來自何處。淩厲的劍氣銳利的刀鋒,重重的劍器足夠之快,可萬例白也不是容易對付之人。
萬例白手背刺,側身躲過風折柳重劍,一手反擊往風折柳心臟去。
意識到萬例白的目的是要取自己性命,風折柳背身,突然的消失。再次出現是在萬例白身後。
見眼前人消失,氣息是從自己身後來,萬例白朝身後橫手,刀刃快要觸碰到逼退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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