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城城門進來的兩個少年,一個一身黑衣,一個一襲白。
白衣的少年永遠帶著笑,這笑從不在其中隱瞞著什麼,永遠坦蕩肆意,一眼驕陽。黑衣裳的公子不算明媚,一臉冷漠,可心裡早就開始漸漸變得炙熱了。
沒有人朝二人出手,二人進去皇城的戰亂中,戰亂裡的士兵不識二人是何立場。
二人穿過所有的抵擋打鬥之人,直接衝到台階上單捷末的麵前。單捷末殺向司馬的劍被風折柳斬下,劍被斬落在地上。單捷末被忽然出現不知何處而來的少年突襲逼迫後撤,露出縫隙的瞬間,馮明江安立刻抓住時機救下暴露在危險中倒地不起的司馬。
將戰場轉移,風折柳手中劍不斷攻出,一步一步往殿內逼單捷末應戰交手。直到大殿內,戰場再次被割裂。而原本在大殿內的金銀蠱已然消失,單捷末也意識到她不見身影。
如今殿內隻有自己與麵前少年,單捷末沒有辦法再去想金銀蠱去了哪裡,而原本應該與自己交手的單捷策又究竟在何處。
周圍四下全是硬石,在石牆上有規律的排列著燭火。
堅硬,冰冷。
沒有溫度的硬物中間存在二位纏鬥的少年。
也不算是少年,是二位或許勝了便是君王的公子。
二人劍交錯時候,長劍與青銅劍器碰撞。來回之間,一心驕傲的單捷末在某一刻占不了上風,探不出對峙之人的身手。
將少年暫且擊退自己身邊正麵前,單捷末與他拉開距離,始終覺得有陰謀,試圖同風折柳口中得到答案:“單捷策在哪兒!”
“大城主想知道嗎,大城主終於意識到你這個弟弟極深的心思了?”風折柳收了手中青銅劍背到身後,“好像來不及了。”
“這是你們的陰謀!你們設計陷害與我!”
“大城主,同你那弟弟明爭暗鬥這麼多年還這樣單純呢。”風折柳輕笑,笑這眼前愚笨者。
已經無計可施,被逼迫到沒有退路。單捷末隻能亮出最後的底牌:“你們贏不了的,你和你那朋友都贏不了我!”
“大城主還是不了解我,更不了解我的朋友。”聽馮明的名字從眼前殘暴之人口中說出,風折柳瞬間收斂原本臉上還稍微存在過的笑。
風折柳再一句:“也不必太過掛念,你的那位弟弟,會來。”
話罷,未等單捷末回話。
淩空縱身向前,青銅劍再次現。從單捷末眼前劃過,刺向他的脖間。單捷末驚歎眼前人身手完全超出自己的預料。
再一次的出現在單捷末身後,一掌懸柔卻不留情,攻向單捷末背後。單捷末離開反應,躲開。
轉頭緊緊盯住風折柳接下來所動,在風折柳停止的瞬間抓住空隙,反擊。反撲風折柳,單捷末心知若是論劍不一定能夠有完全把握。便目的不在對劍。
單捷末出其不意,手中長劍完全朝風折柳手掌去。風折柳躲開,可不得不放棄手中劍。
悟虛祭重重落地,單捷末抓住風折柳手臂,迫使風折柳同自己正麵拳腳相逼。
單捷末蠻力是來自荒蠻天生的不可解。風折柳空中越過單捷末身體,巧妙的躲避開,掙脫他的糾纏。
單捷末握緊了拳頭速度之極快揮向風折柳腹。風折柳後撤,而外麵燭火與煙火的亮堂照了進來,一道白色的不屬於這個紛飛狼煙戰場的乾淨身影衝進來。就從風折柳的背後,在風折柳朝後躲避單捷末拳腳相向時候從風折柳身後來!
一手握劍,左手劍鞘通白,右手劍鋒銳利,劍風襲來。
方才時候單捷末朝風折柳手腕的一次突襲,馮明江安在將那位司馬將軍安頓到安全地方時候看得清晰!
從風折柳身邊擦過,瞬間擋在他的身前。這是馮明江安真正意義上站在了他的前麵,完成承諾,護住自己選擇的君王。
“你要傷他手臂,你得還他一條來。”
馮明向前,說著這話,手中劍將單捷末衝去的那一隻手臂砍了下來。
痛的無聲,單捷末咬緊牙關握著拳頭勉強保持下冷靜。手中劍沒來得及出,馮明江安突然出現完全打亂單捷末千辛萬苦想起的詭計。
可若是不算方才的突襲,當馮明江安隻能出現在單捷末麵前應戰的時候,馮明是很難勝過的。即使襲擊已經斷掉單捷末一隻手臂。
風折柳習慣性的當馮明江安牽扯住敵人之時默默觀察敵人破綻。
[在風折柳眼中,靜默觀察對手,單捷末不難被看穿]
哼聲一笑,輕佻嘴角。單捷末的破綻如此簡單!
“就在這裡!”
風折柳喚回自己劍,悟虛祭重新回到屬於他的少年人手中:“馮明,讓我來!”
馮明江安打的吃力,聽見風折柳的聲音自然會毫不猶豫也不會懷疑的照辦。他知道風折柳的節奏一旦開始,不需要周圍有誰協調作配。
風折柳靠前,馮明順勢往後拉扯敵人。等與風折柳相錯,擦肩而過,馮明已經將單捷末有意識的帶到了風折柳麵前,然後自己退出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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